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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葛丹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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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蝶见儿子都有了猜疑,没多做解释,只是遥望着正厅外的景象,层层乌云,冷风阵阵,院墙边上的石榴树桠上在冷风中摇来摆去。

曲勤柳在思考母亲的言行举止,没注意到在他身边的曲喜平叫他。

“爹爹。”曲喜平连叫他好几声,他才有点思绪回笼。

曲勤柳眨眨眼睛,“怎么、怎么了?”

曲喜平踮着脚,举着小手,眼里满是纯真的笑容,“抱抱!”

一时的寂静,只有曲喜平打破。

曲红葙以为自己能不被发现,没想到,前有伍苏浅,后有江蝶。

紧握着的双拳缓缓松开,掌心里满是冷汗。

江蝶眼里浮现的满是冷意,也瞧出曲红葙的不适,轻声提醒道,“丫头,可否坦诚相见呢?”

曲勤柳倏然一怔,想也不想地就问,“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蝶起身,径直走到了曲红葙的面前。

曲红葙木然地抬头看着江蝶。

江蝶浑身满是冷气,连眼里的慈爱之意都逐渐减少,“我问你几个问题。”

曲红葙点头,“您问!”

“你爹爹的忌日是哪一天?”

意识到曲勤柳还在这里,江蝶转头,眼神冷冽,“带着喜平去你二叔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帮忙的,我和你妹妹有些话私房话要讲。”

曲勤柳一时没能搭上话,手却很实诚地抱住了曲喜平,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正厅。

确实,每次她们说私房话时,他都不能在场。

这一次,却在门口停顿,担忧地看着曲红葙,到嘴的话到底是没能说出来。

曲红葙在曲勤柳离开之后,站了起来,正视着江蝶,一字一句地回应,“永宁十一年,九月十一。”

江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问,“你五岁时摔到后脑,昏睡三天左右,是谁一直抱着你的?”

曲红葙目光明亮,稍稍沉思一刻,答道,“是阳溪巷的余夫人,她在永宁九年春去世了。”

江蝶安静了一息,静静地看着曲红葙,心中道怪,这明明不是她的女儿,怎么能对答如流?

曲红葙十分警惕地看着江蝶,不知她的下一句会是什么。

气氛怪异,二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江蝶近距离地看着曲红葙,她额头上没有细密的冷汗,十分镇静,一点也不恐慌。

曲红葙等了很久,没能等到江蝶的下一个问题。

在准备松懈时,江蝶眼眸微转,目光游离,短暂地望着正厅外的风吹草动,轻抿了唇。

曲红葙提防着她,等她回过头来,静静地瞧着她。

江蝶继续问,“你大嫂临终之前,说了什么?”

曲红葙直视着江蝶的眼睛,正正经经地回答,“大嫂罹难,当时我在带喜平,没有在跟前,是您后来跟我说的,要好好照顾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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