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负责(2 / 2)
这……又与前世所发生的事情,并没相似之处。
前世的记忆混乱不堪,他想着想着就轻笑了一声。
曲红葙倒水洗脚,看他跟前跟后的,还一脸的沉重。
“你在这我觉得怪别扭的。”曲红葙笑容尴尬。
白择声也笑出声,反问:“哪里别扭?”
曲红葙脱好鞋袜,脚刚放进去,后知后觉,忙缩回去,仰头盯着他,在昏黄的烛火中,与他正视着,话却说不出口。
白择声也不敢多逗她,迟缓地转身,低声说:“我先过去。”
曲红葙好不容易松口气,见他又回头。
白择声笑着俯视她,“想起来一件事。”
曲红葙纳闷,蹙眉看他:“你说。”
白择声浅笑,卖了个关子:“等你洗好,再说也不迟。”
这么一说,曲红葙还真有不敢过去的胆子。
被寒风驱使着,等倒水回来,白择声在添炭。
他昏迷这几天,一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做什么都很舒坦,习惯了寂静。
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现下,看见有人添炭,烧水,关窗,甚至地板上的碎屑有人清扫。
床榻有人整理,褥子都平平整整,没有一点褶皱。
她搁下木盆,拿起搭在洗手架上的耙子擦手,在原地站了站,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直到听到一声轻咳,才偏头去看他。
白择声已无大碍,只是面上病态尽显,被木炭的气味给呛到,一声轻咳,却能让曲红葙偏头瞧过来。
氛围突兀,也很尴尬。
曲红葙仰头轻轻地闭上眼睛,长长地舒口气,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她先刺破这样的宁静,“我先去睡了。”
这些日子,她睡在挨着桌案的小榻上,亦如刚成婚那几日,他半夜移至小榻,与曲蔷薇分榻而眠,保持君子的身份。
白择声僵了一下才颔首,闷闷地应声,“嗯,祝好梦。”
手上的动作,却是僵硬地蹲在半空。
本有千言万语要同曲红葙一一道尽,要和她述说这些天本困在梦魇之中所见所闻之事。
可看她这样什么都毫不关心的态度,唯恐说出来会叫她厌恶,嫌弃。
越是这样纠结,白择声眉头紧紧地皱着,视线时时刻刻地落在红红的炭火上,周身围绕着热气。
慢慢地搁下火钳子,回头看向已经在小榻侧躺下的曲红葙,心口心血翻腾。
端起烛台,快步走过去,站在小榻旁,遂又慢慢地蹲下,将烛台防止一旁的几案上,凑近去看曲红葙。
想触碰她,却又不敢。
伸到一半的手,慢慢地收回,迟缓地曲指,齿关紧紧地咬着,鼻尖竟有些酸涩。
静静地看着她,看着看着,却又失声笑出来,笑自己的小心翼翼,笑自己的不勇敢,笑自己的前怕狼后惧虎。
曲红葙迷迷糊糊地,睡眠不足,总觉得捂不热,翻身时顺带扯了被子,平日里能扯得动的被子,今日却觉得特别沉。
用力一扯,往后一倒,身子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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