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深秋(2 / 2)
秦映夏坐在地毯上,朝秦翊白张开胳膊。
秦翊白走过去,拥住她,秦映夏直接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是呀,我们结婚了,所以白白不能跟他叫叔叔哦,还记得刚刚他是怎么教你的吗?应该跟他叫什么?”
秦翊白操着小奶音说:“姑父。”
“对啦,白白真棒!”
不管他们成年人之间有多少小心思,但是小孩子不能那么引导教育。
在面对秦翊白的时候,秦映夏百分百真诚。
就像在照顾小时候的自己。
他们姑侄两个在客厅玩得笑不拢嘴。
在无人注意的餐桌一角,一个男人的赤.裸视线时不时便落在秦映夏身上。
她笑的时候,看着她扬起的嘴角,他的嘴角也会几不可查地弯一弯。
她跟秦翊白闹着嘟起嘴的时候,他的表情也会随之变化。
突然,秦映夏嘶了一声。
那个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的里,好巧不巧就传到了他的耳朵,而他的视线立刻就落在了她身上,他的手也当即摁断了一个手里随意把玩的易拉罐拉环。
秦映夏的指尖蹭蹭自己的颈侧,有丝丝麻麻的疼。
罪魁祸首秦翊白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呆滞在原地,眼泪盈满在眼眶里。
李红槿立马哄孩子:“白白不哭啊,姑姑没事儿。”
不说还好,这一说秦翊白豆大的眼泪瞬间落下。
他委屈巴巴地隐忍着,嘴角快垂到地上:“对不起,姑姑,是白白太调皮了。”
秦映夏也顾不得疼了,把秦翊白揽在怀里,抽了张纸巾替他擦眼泪:“好了好了,没关系,姑姑都没哭呢,宝宝哭什么,不哭了好不好,嗯?”
过了会儿,秦翊白忍住了眼泪,小手挪到她的伤口处,看着被小汽车划到的长长的那道红色伤口,却又不敢触摸,自责询问:“姑姑你疼不疼呀?要不要让爸爸带你去医院?”
“姑姑不疼,真的不疼。”秦映夏安慰他,煞有介事地说,“这点伤口,到了医院,医生阿姨会说,你这伤口,再晚来一会儿,就自动愈合啦。”
秦翊白听得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破涕为笑。
两人又一起玩起来。
秦翊白没再碰任何玩具,老老实实窝在秦映夏怀里读绘本。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这顿漫长的家宴才堪堪结束。
清醒的人送他们出门,喝多的人回房间睡觉。
父亲和爷爷毕竟是上了年纪,喝太多酒,肝脏作业量巨大。
倒是两个年轻人,跟没事人一样。
许廷州喝了酒,秦映夏开自己车带他回去,他的车只能等司机明天送过去。
坐在驾驶位,跟他们说再见的同时,秦映夏启动车子。然后右打方向盘,没多久并入主路。
行驶在人来车往的公路上,经过一盏盏昏黄的路灯,映下来的树影随着车流滑动。
不知道有多少人为这座城市的夜景深深着迷,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流连忘返。
不确定许廷州喝了多少酒,反正她车里的香薰是压不住他身上的酒味儿。
只能在零上8度的室外开着车窗。
前方红灯,等灯变绿的空档,秦映夏问:“许廷州你晚上到底喝了多少?”
许廷州正闭着眼小憩,白加红,就算没喝多少也得喝到难受。
他随口应着:“半斤。”
间隔两秒,又补充:“白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