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早春(2 / 2)
许廷州站在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清楚地听到了秦映夏略带哽咽的声音,他猜到,奶奶情况不太好。
他答应秦映夏:“好,我不喝酒。”
话音落,他顿了顿,没再听到秦映夏的声音,没过两秒,她挂了电话。
许廷州旋即收了手机。
现在这个时间,天刚刚擦黑,晚上的宴会还没有开始,很多商界名流都在,许西闻这个婚礼在浦西真的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室外的绚丽的灯光已经全部亮起,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许西闻,在婚礼当天,勾起的嘴角也没落下来过。
阮和清端着两杯酒走过来,递给许廷州一杯。
许廷州没接:“今天不喝。”
阮和清诧异,“怎么了州哥?闻哥大喜的日子,怎么也不喝酒?”
他又转转头,看许廷州自己一个人,又问:“嫂子呢?”
许廷州听到阮和清问秦映夏,他的左眼皮很突然地跳起来,明知道是因为眼压的问题,可是他总放心不下。
他拍拍阮和清的肩膀,认真道:“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有人找我,你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言毕,许廷州快步离开了宴会现场。
车子抵达帕西名邸地库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十七分,许廷州下车落锁上楼。
他打开家门,在玄关换鞋的时候,秦映夏刚刚从次卧出来,她走到厨房倒水,看到他回来,淡淡说了句:“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许廷州换好鞋,站在秦映夏身侧,问道:“奶奶睡了?”
秦映夏仰头喝水,温热的水滑过她的喉咙,她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
听到许廷州的声音,秦映夏端着杯子的手自然垂落,有气无力地落在岛台上,发出“哒”的一声响。
有人问起,纵然内心强大的秦映夏也不想再故作坚强。
她偏过头,微微后仰,眼睛微红地看向许廷州,声音沙哑地说:“许廷州,奶奶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她晚上吃得比以往都要多,我害怕……”
说着说着,秦映夏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许廷州眼看着秦映夏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一滴两滴,他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秦映夏在害怕什么,她怕奶奶吃了很多饭是回光返照,她怕奶奶会离她而去。
秦映夏的眼神充满了无助,许廷州没忍住将她揽入怀,扣住她的头,轻轻顺着她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柔声说:“别怕,我在呢,明天带奶奶去医院。”
顷刻后,许廷州听到秦映夏缩在他的怀里呜咽出声。
??
卧室里,秦映夏平静地侧躺在床上,在漆黑的卧室,眼神没有聚焦地看向前方。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躺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毫无睡意,她也不敢睡,她怕睡一觉再醒过来,就与奶奶天人永隔了。
忽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秦映夏,你还好吗?”
秦映夏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她动动身体平躺在床,缓缓开口:“许廷州,给我一片你的药可以吗?”
这次许廷州没反驳,他问:“可以开灯吗?”
秦映夏淡淡回应:“开吧。”
许廷州只是开了他那侧的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最昏黄的那个颜色,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回来的时候却看到秦映夏已经爬到了他睡觉的这一侧,趴在床上拉开了抽屉,只是药还没有得手。
许廷州踱步过去,先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扶住秦映夏的身体,让她回到被子了,轻声说:“我给你拿。”
他们在一起相处这么久,这是秦映夏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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