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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同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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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则毓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心中哂笑,双腿一夹马腹:“驾??”

这匹马自小马驹时便由裴则毓亲自教养,多年来与主人配合默契无双,此时多载了一个人也毫无影响。

马名绝影,恰如其名,奔跑时鬃随风动,快如闪电。

阮笺云紧闭着眼,只觉风声自耳边呼呼而过,身下也颠簸异常,她怕摔下去,手中下意识攥紧了裴则毓的衣角。

恰好此时途经一道下坡,绝影提速,阮笺云视野被身前之人挡去大半,看不清前路,只觉整具身体猝然向前冲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阮笺云闷哼,是因为鼻梁撞到了裴则毓坚硬的脊背,好像撞到了石板一般,疼得她鼻尖一酸,差点淌出泪来。

而裴则毓闷哼,则是因为……

他身体僵着,犹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方才阮笺云那一扑,整具胴体尽数贴在他后背上,尤其胸前的柔软,触感分明,犹如两团软云。

裴则毓长这么大,还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亲密接触。

从前无心于此,如今虽娶妻,可他甚少与阮笺云有过身体接触,两人之间更多也是理解性的搀扶携手。

可他到底也是正常人,只是不会,不是不能。

一时无措,只能把气撒到绝影身上,手下用力,拍了一把它茂密的鬃毛。

绝影委屈地打了个响鼻。

阮笺云痛过劲来,想起裴则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背上自己撞到的地方。

“方才对不起……疼吗?”

柔软的嗓音顺着风从后飘至耳际,让耳尖也隐有热意,裴则毓闭一闭眼,哑声道:“不疼。”

“怕掉下去的话,可以抱着我。”

阮笺云莫名觉得前面传来的声音有几分喑哑,只当是他挡在前面,喝了太多风的缘故,心中愧疚更甚。

她怀着隐秘的欢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在他腰间环了一圈。

她这边规规矩矩,不敢逾越半分,裴则毓那边却是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手往上一点。”他喉结微动,哑声提醒道。

阮笺云不明所以,却也乖巧照做。

这一插曲过后,两人间也算得上平安无事,很快便到了护国寺。

裴则毓翻身下马,步履匆匆从方丈处取来了贮存的雪水。

他将水坛固定在马鞍上,确保不会半路掉下去,便谢过方丈,调转马头而去。

来的路多为下坡,回去便是上坡,速度慢了些,阮笺云也有闲心与裴则毓闲聊了。

“殿下与方丈是朋友吗?”

她瞧见那方丈送裴则毓出来时,面带笑意,一副熟稔的神情。

裴则毓笑了笑,道:“旧相识。”

回想起那人对自己说的话,眼底掠过一丝不屑。

方才了无大师送他出门时,盯着他的脸,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殿下的姻缘至了。”

他懒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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