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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距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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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看上去有些焦虑。另一位酒保也已经连续工作一周??他在另一家酒馆还有夜间班次。我今天兼职的时候,一直能够感到这种压力。所以我在想,也许诺亚回来会更好。”

“但今天是你最后一次兼职。”拉斐尔说,“那些压力已经不会再影响到你。”塔夫诧异地望向拉斐尔一眼,他表情平静地继续问,“你对‘诺亚’的想法是什么?你认为一周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长了?”

感到自己的隐约不快和争吵的苗头,塔夫做了个深呼吸,避而不答:“我只是问问,因为弗兰一直很照顾我。”

“这是弗兰的请求?”

“不,她叫我别担心。”塔夫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拉斐尔笑笑。没过一会,塔夫忍不住又绕回去:“诺亚的失语症是因为你,对吗?所以你有办法让他重新能够听话、说话,对吗?”

“那么,你的回答是?”

“什么?”塔夫想起拉斐尔之前的问题,叹口气,“我说不好这惩罚的时间是否足够。不过我的请求其实跟诺亚没什么关系。”

她话说出口就觉得不太对。

拉斐尔果然轻笑一声,塔夫却微微气恼起来:“我并不是在可怜诺亚,我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是弗兰也受到影响,这对她似乎有些不公平。”

“所以你希望一切回复原状,无论诺亚是否真的学到教训。”

“我不喜欢你话里的暗示,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塔夫说,“餐厅现在的情况比之前要糟糕,而且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所以我一开始是那样问你。”

“那我也说得更直接一些,我认为诺亚失语的时间还远远不够。”

“这个时间长短是由谁决定的?怎么才算是足够?评判的标准又是什么?”

“我有这个‘能力’。”拉斐尔道,“在这种情况下,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塔夫尖刻地问:“你的意思是你全凭个人想法、不考虑对别人的影响??”

拉斐尔顿了顿:“我们还是在说酒保的事情吗?”

塔夫一时语塞。她刚才确实想到了自己和拉斐尔最初的几次交锋。虽然情况不尽相同,拉斐尔凭心情做事的态度却没有多少差别。

受贾希拉影响,塔夫其实对法律、制度之类的态度最好也是不置可否,不觉得拉斐尔以牙还牙的手段有什么问题,但强逼或压迫的方式却总还是令人厌恶。

不过她还记得二人最激烈的那次争吵,此时换了种更温和的方式:“那诺亚有其他选择吗?对餐厅影响小一些的惩罚?”

“我提出了邀请,他加入了游戏。”拉斐尔说,“至于现在,在他真正认输前,游戏无法结束。”

“什么游戏?”

“与契约的力量相似,但没那么正式,只是为了保证他无法逃脱后果。”

“诺亚只有认输或接受惩罚两种选择?那他为什么会接受玩这个游戏?”

“这是一个好问题。”拉斐尔忽然微笑起来,“他本可以拒绝的。但是他没有。”

塔夫原本正瞪着拉斐尔,却忍不住也跟着笑了:“我猜,恐怕是诺亚根本以为自己会赢。或者说你骗了他,让他以为自己能赢。”

“我更喜欢‘迫移’这个说法。游戏本身是公平的,至少在规则准许的范围之内,否则我也会受到影响。只不过,哪怕他清楚自己没有赢的可能,也无法拒绝我的邀请。”

塔夫更加好奇起来,追问“游戏”细节。拉斐尔却不愿、或者不能透露更多,但很肯定地告诉她,诺亚现在这个情况,完全是他在“自作自受”。

听到这番话,想起诺亚上次以为自己舌头不见的情形,塔夫已经有了大概猜测??诺亚仍认为自己是无辜受害者没人理解他,同时他也不想听懂别人对他的真实评价,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忍不住加了一句讥讽:

“也可以算是,他心想事成?”

拉斐尔笑着在她额头上点了下:“你比我还刻薄。”顿了顿又说,“我会找一位临时酒保顶替他。”不等塔夫再说什么,他已经做出决定,“会有人需要这个机会。”

塔夫替弗兰谢过他,想到什么,又为自己感谢拉斐尔:“无论是对诺亚,还是对弗兰,你都是考虑我才这样做的。”

“是。”拉斐尔笑着握紧她的手,“不过我出于个人情感也并不喜欢他。”

塔夫点点头:“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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