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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等待进入网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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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下楼梯,外间的暗门随即紧闭,这地下是个暗室,室内灯火明亮,中间圆台上置放着一张床榻一方桌案,四周铜池围绕,内里注满可销骨肉的银水,唯有池外机括开启的铜桥可通行。

谭璋从桥上过来,食盒放在案上拿出饭菜,将桌案上花瓶里蔫萎了的花枝取出来丢进食盒里,把那几枝鲜黄的秋菊插放进去,又仔细寻着角度摆放好看。

床榻上的像是睡着了,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脚腕手腕和脖颈都很纤细,让悬垂下来的细链锁着,他穿着单薄随意,腿和颈都露着,肌肤透着常年不见光的白,身后倾泻铺陈的长发却极黑,像他的眼睛一般,黑得深沉幽暗。

他鬓边别着一朵枯萎了的花朵,是上回他送来的木芙蓉,发丝和花梗绕在耳朵后头,苍白的面颊埋在臂弯里。

谭璋没有说话,床榻被他弄得凌乱不堪,没地方落座,他便坐在案边看他桌案上的一卷书,这书卷已经让他发脾气时撕毁的没几页了,谭璋这几日没空给他添新的,他撑着额头,服过那药,会让他比以往时候更容易犯困。

他在寂静里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直到冰冷的铁链绕过他的脖颈他陡然惊醒,心悸之余他却没有动,只是感叹,似乎除了视觉,他的听力也在开始消退了……细细的铁链在收紧,很快勒紧了他的咽喉,变得呼吸困难。

勒紧的力道不足以让他窒息,纤细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脖颈,抚摸着铁链下他的喉结,床榻挨着座椅,祁思迁坐在榻边从后头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柔顺黑极的发丝垂落下来,他鬓边枯萎了的花朵蹭着他的耳朵。

他把勒紧在他脖颈上的铁链缠绕在手臂上,他亲昵的拥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咽喉,漆黑的眸子跳跃着冷光,他早年在皇宫里去了势,说话的时候声音轻细柔软,又带着些刚睡醒的湿黏,他说:“谭叔叔,你真不小心,我会要了你的命。”

谭璋没有动,他抬手,揉着疲惫胀痛的额角,他动时,铁链碰撞着发出响动,喉间细链更紧,他却好像浑然不觉。

祁思迁轻轻地笑:“我忘了,你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你不怕死……”他抚摸着他的咽喉,另一只手却缓缓往下,手指探进他的衣襟里,他蹭着他的面,说话时亲昵娇软:“谭叔叔,你再摸摸我吧,像你那天喝醉了时那样……”

谭璋握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抓紧脖颈上的细链,狠狠一扯从颈上取下,起身是把抱在他身后的仍在床榻上。他隔开两步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夜我是喝醉了,但我还清醒,别再想着耍花招,我不会再放你出去。”

祁思迁撑在榻上,衣衫凌乱,敞着脖颈和锁骨,他看着谭璋,探指轻嗅摸进他衣襟里的手指,“可是你想呀,谭叔叔……”他伸出湿软的舌尖,媚态十足的舔了舔那指尖,瞧着他:“那天我用这只手摸你的时候,你好硬啊……”

谭璋不欲跟他多说,转身要走,祁思迁轻笑着从后头用脚尖踢了他的屁股,谭璋愤然转身,祁思迁坐在榻边,歪着头看他笑:“谭叔叔,我才是你从宫门里抬起来的新娘,和自己的新娘云雨之欢不是很正常的么?你怕什么呀……”

他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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