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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与自然知道这事儿景华不会说给若歌,他不过故意为难沈沉安罢了,便道:“陈王不必忧心,我们不会同她说的。”
景华看着给自己做了主张的人,哪儿敢驳他的话,沈沉安见太子做了妥协,放下心来,感激的朝庄与抱手一礼。
放下车帘,景华瞧着他,叹气顽笑道:“你可是给他充了好大的情面,坏人都叫我做了,阿与,我心里好委屈啊!”
庄与拿过叫他不提防时偷偷握住的手,正襟危坐道:“我只说了我想说的话,殿下若不愿意,自是不必牵强应允。”
“哪儿能呢?”景华笑看他道:“阿与,我就是要把你的面子搁在我的面子上头,那些人,谁也不能轻慢薄敬了你。”
庄与明白景华是在给他立威势,但也知他并非只为自己的私心,便道:“不劳烦殿下费心,敬不敬的,我不在意。”
“我在意,”景华看着他,含笑认真道:“阿与,我们两个站在一块儿,跪我便是跪你,敬你亦是敬我,分不开啊。”
车架走近,若歌从亭子里出来拜迎,她今日的妆容格外的浓丽些,眉描黛烟,面敷香粉,唇点胭脂,指染丹蔻,碧锦长袖吹雪,青缎复裙曳地,鬓挽凤钗步摇,腰垂宫绦玉佩,笑意盈盈,行止姗姗,说不出的精华明艳,温婉动人。
景华扶着庄与下车来,见她这番形容,是做女儿家时从未见过的,细细打量了,笑说道:“你这样打扮怪好看的。”
侍女拿了披风过来,沈沉安见了接过手里,若歌见状也不忸怩作态,就着陈王的体贴穿好衣裳,对景华道:“殿下要来,臣妾不敢怠慢失了陈国的体面尊敬。”把太子身侧的公子瞧了一遍,亦朝他一拜,道:“师兄,别来无恙啊。”
庄与本也受得起这礼,可他占了身份上的便宜,又见若歌替她遮掩,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说,还是景华替他解难,扶起若歌道:“都是一家子人,不用这么多礼数。”瞧了庄与一眼,又低声道:“你师兄面皮儿薄,你别打趣他。”
若歌见她挺护着那人,玲珑心琢磨出了点儿味道,反在笑里把景华打趣了一遍,瞧得景华飞眼摸鼻不好意思起来。
沈沉安在旁说道:“这里天寒风冷的,叙话也不便宜,殿下,还请往山上别宫里走吧。”
五更月亭到别宫有车马可行的大路,也修筑着一条可步行赏景的木栈小道,因着王上王后过来居住,木栈小道清扫的干净,景华见庄与坐车坐的闷,又喜爱这里的琉璃雪景,便说要沿着木栈小道走路透透气,观景赏雪的走上去。
太子有此意,陈王自然不敢拂逆,亦得相随侍奉,忙安排宫侍到前头清路,自己和若歌及随从们跟在他二人后头。
随从们识相的隔着距离落在王上和王后的后头,沈沉安和若歌亦是知趣,与他二人错了一段路程,他们走在后面,抬眼便能瞧见太子殿下对那公子的亲近和殷勤,她抚过发间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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