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锁]nbspnbspnbsp[此章 节已锁](2 / 2)
王序川…
等等,她与王序川!
荣龄的身子仍在渴求,心智却在一瞬间堕入冰窟。
冰火两重夹击中,她用尽最后一份力推开王序川,艰难道:“我虽心悦你,可我当先回大都,与张大人说分明后再与你相好,而非这般折辱他。”
一句话如最锋利的钢刀齐齐斩断二人间因缠绵而连结的藤蔓。恍惚间,荣龄似看到断落的残枝,亲见那狰狞的切口流下淋漓的血。
她又看推开王序川的那只手,口中忽地再次涌上血腥味。
谁知,今时的王序川未因荣龄字字句句的“张大人”而不忿。
与之相反,他甚至轻叹气,语中带有笑意道:“我本与郡主说,待此间事了,有话与你说。”他替荣龄掩起凌乱的中衣,“你可知,我要说的是何事?”
荣龄迎着那道缱绻至极的目光,心尖一颤,“何事?”
王序川俯下身,凑到她耳旁问:“郡主的脸盲还未好吗?今日仍未认出我?”
未待荣龄回答,他接着道:“郡主在信中说,‘军务在身,恐不能及时去信,勿念’,可我念得紧,等不及你处理完此间事宜,便赶着来见你。”他轻吻荣龄耳廓,“只是此番相遇,郡主怨我并不‘霁月清风’,反是个世间难得的‘厚颜无耻之徒’…”
他抬起头,再度与荣龄四目相对,“郡主可还欢喜我?”
语落,荣龄如遭雷击,一时动作不能,言语不能。
半晌,她抬手抚过眼前之人的眉、眼、鼻、唇,她虽知这样做很是徒劳??她不记得自个便宜夫婿的样貌,自然不能用这法子唤回对他的记忆。
可他方才说的正是她写给张大人的家信,这世上除了他二人,还有谁能知晓其中内容?
“你…”她哑了嗓子,“你是?”
他贴近,直至二人鼻峰相接,唇珠相触,“郡主,喊我的名字。”
“为何这样?”荣龄仍不敢信,“怎么会这样?”
唇上传来轻暖的湿意??是那人在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
荣龄残余的不安与犹疑终于被这轻柔的爱抚抹去,她轻唤道:“张廷瑜…张大人。”
“是我。”张廷瑜应道,“郡主,是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