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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叫殷怀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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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鸢是什么你也不记得了?”

失忆,忘了人便算了,总不会连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都忘了吧?

这一问将殷怀安的话头都给堵住了,火鸢?他怎么知道原主做的火鸢是什么东西啊?风筝啊?总不见得是飞机吧?

他看着对面问他话的人,心思几转,这人说他是王爷,但是看着像武将,应该是个打仗的王爷,原主是做军械的,自己要是真的一问三不知把什么都给忘了,那对这人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啊,只有自己对他有用他才可能捞人。

他故意防备地看着阎妄川:

“我自己做的东西我自然记得,只是撞了头人有些记不清了,这军械可不能随意透露。”

对面的人竟然也没有追问,看着似乎累了,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朝堂,因为南境战事,阎云舟的下狱已经像是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为焰亲王上书求情的折子几乎堆满了内阁,内阁辅臣邹林生知道在先帝时期刘士诚和先焰亲王有些过节,只是思衬朝局还是沉吟开口:

“首辅,焰亲王私自回京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如今南境战乱不止,焰亲王在军中威望甚高,如此就下了大理寺,朝中武将恐有怨言啊。”

刘士诚听他只提私自回京半点儿不提阎云舟犯上的事儿,就知道他想大事化小。

刘士诚脸色一直阴沉沉地不曾表态,却在人散了之后开口:

“随阎云舟回京的只有那十八骑吗?人都在何处?”

“是,只有十八名黑甲卫,此刻连人带马都在北郊大营。”

“你派人密切留意京中从前出身北境的武将动作,如有异动立刻来报。”

而此刻朝中的武将却都微妙地保持了一种静默,就连跟随阎云舟多年才调到京中一年的杨大彪虽然急的要将厅中的地板踏破了,但却还是听了纸条上的话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里。

入了夜,殷怀安裹着被子缩在暖炉边上,饥寒交迫,脑子里又一堆事儿实在是睡不着,原主的身份比他想的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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