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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你笑话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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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上!”

屋内只剩二人时,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秦源觉着她今日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清道不明究竟哪里不对,便只好说起了正事:

“当初楚商只是酒席上提了一嘴血石,便被灭了满门,怕是背后之人也不愿更多的人知晓此事。怎的会在两国使团和谈之际,对匈奴居次下手呢?企非将众人目光聚在血石上了?”

“不过是血石的边角消息,他们便可动手灭人满门,又一路针对你,自然是对此志在必得的。眼下真见了所需的宝石,怎会忍耐得住不出手?”娜亚眯了眯眼,叹道:“若是我们知晓这两颗血石,有何不同之处便是最好。”

秦源赞同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至少有这两颗血石的图纸,咱们也不算两眼一黑了。”

但他们究竟为何需要这些血石,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前两日我去审问了谢贺仪,他供出来了不少事。”女王又道。

谢贺礼为周全谢公子的身份,极为苛刻地对待谢贺仪,教他每时每刻都得模仿自己的一言一行,睡梦中都不得有半分松懈,甚至连身形都要控制地没有一丝差错。

动辄以救命之恩与未来宏图为名,威胁、哄诱接连上场,让他极度恐惧从而全身心服从。

尽管谢贺礼不愿让兄长知晓过多秘辛,可为了不在人前出错,也不得不透露一分两分。

久而久之,谢贺仪也逐渐拼凑出了些他刻意隐瞒之事的轮廓。

例如,他背后怕是还有旁人,或至少他们之间是紧密合作的。

“他为何这般说?”秦源有些狐疑地问道。

“托克洛控制过他,他反应过来后强行挣脱,伤到了头脑,再加上这些时日几乎不吃不喝,就靠旁人灌点汤水勉强活着,早就不大清醒了,能说这么多已是意料之外了。”

闻言,他眉头紧锁,“法珀邦的城主在法珀邦揪出了不少细作,盘问之下发现虽都效忠于提莫,实则有两股不同的势力。一是谢公子所埋奸细,而另一股却说不清源头。”

难道还有人打着提莫的名义,在暗中窥伺着西域?

这般认知教二人浑身一凛,有股被毒蛇盯上的悚然之感。

“再过三日魏平就到洛南城了,届时再审谢贺礼也不迟。”娜亚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

正事说完,秦源见她眉眼之间皆是疲乏,准备给她按一按舒缓身心。可谁知刚捏上她的肩膀,就感觉她稍显抗拒,肌肉僵硬如石头一般。

“娜亚。”他沉声道,“发生了何事?”

“……”王上一言不发,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可是忘了当初我们说好的诺言,事关咱们二人,皆无隐瞒。”他的声音更低沉了些,萦绕在娜亚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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