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做作(2 / 2)
后来自是在齐王婚宴上,天子对齐王妃一见倾心,让齐王妃出家为女冠,而后又将人从大觉寺迎入宫中封为贵妃。
刘氏又道:“自贵妃娘娘成为贵妃后,民妇本以为尘埃落定,却不想齐王殿下又再度回到长安,民妇……民妇屡屡见齐王殿下买醉,言语间又念着贵妃娘娘,民妇实在惶恐,唯恐生出错事,只得求助于孙昭仪。”
待刘氏话音落后,孙妙可亦是哀求:“皇上明鉴,若非刘氏央求,臣妾实在不知其中缘故,知晓后亦是心惊胆战。”
李?面色冷,未曾发言。
孙妙可趁着用帕子擦眼泪的动作,抬头悄悄看了眼上头端坐之人,见殿中无人出声,朝着刘氏小心困惑问了声:“如此说来,贵妃娘娘当初也是同意这桩婚事的?”
刘氏一愣,随即立刻回答道:“……自是愿意的。”说完,她像是意识到说错什么话一般,仓促看过谢芜一眼后便耷拉下脑袋。
谢芜瞧着刘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作模样只想冷笑。
然在刘氏所言后,在场一片寂静。
当初齐王为一旨赐婚诏书跪求皇上求娶谢氏女一事早已是人尽皆知。
谢氏成为女冠后,齐王负气出走长安亦是人人知晓。
身为王爷生来尊贵,自来养尊处优,能够抛开门第成见,肯为一市井女子行径如此,怎能说不钟情?
甚至,齐王殿下性情向来温厚,却因谢氏不惜与皇上抗衡,又负气出走长安。
此等深情厚谊,岂是说斩断便斩断,别说皇上,就连他们心中也存着疑虑。
李?眉眼温度沉下三分,已因刘氏所言将过往全在脑海忆起,他双唇倨傲地抿着,视线落在谢芜身上时启唇问道:“贵妃如何说?”
谢芜虽跪在地上,脊梁却挺直,她目光澄澈,毅然决然道:“臣妾不知舅母为何会有如此言论?论亲疏臣妾与舅母是家人,骨肉亲情,臣妾不知舅母为何竟会如此。”
刘氏还未出口辩解,王依人闻言已然难以置信,冤屈道:“贵妃何出此言?难道贵妃娘娘是觉得民女与民女母亲在冤屈诬陷您?贵妃说得是,论亲疏远近,咱们原是与贵妃亲近,又有何理由诬陷您?贵妃可以怪咱们行错了事,却实在不该怀疑咱们用心。”
谢芜瞧着王依人泪蒙蒙的眼,心道,原来她们竟做的是这番打算。
以为用如此手段就能拖她下地狱?可笑。
心下沉寂之余,她刚要开口,却听得一旁沉默良久的李钰道:“原来,皇兄是在疑心臣弟?”
李?未出声。
李钰直视李?,直言不讳道:“当日情况如何,皇兄与臣弟心知肚明,如今尘埃落定,臣弟从无僭越之心,却不料皇兄竟对臣弟疑心至此,更未想到此事竟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做文章。”
李?见李钰实在严肃,微露难色,安抚道:“子圣多虑,朕并未做此想。”
李钰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