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2 / 2)
“如果您还是不信任我。”特奥多尔又指向一边端坐的阿德勒,“您也可以选择通过这位军事委员会的少校来表达您的抗议。”
奎克似乎是有些愠怒地攥紧了拳头,不满地砸吧着嘴。
“好吧,我信你。”男人终于是服了软,“我要说的事情和那边两个条子没有关系。”
特奥多尔又看向那边的易知易行,两人点点头,是在认同奎克的说法。
“我昨晚喝多了,路过一个小巷,看到一个长着白毛的家伙。”奎克指了指特奥多尔,“对,就你那种,很显眼。”
在奎克的叙述中,特奥多尔大致还原了当时的场景:醉酒的奎克在全城限电前,在一个小巷里听到一声惨叫。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高个子的白发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阴惨惨的灯光打在哨兵的拘束器上。他看到女人的喉咙被咬穿了,血涓涓往外冒。他被吓傻了,拔腿就跑。第二天酒醒他想起这件事,战战兢兢地回到原处想要确认一下情况,就看到易知易行两兄弟在那里收尸。他想仔细看看,但是易行不让,争执中易行没有控制好力度,伤到了他的胳膊。
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坚持他看到是一个哨兵杀了那女人。易知易行拗不过他,就提议就兄弟俩导致他受伤的事情把如今的白塔领袖找来处理这件事。所以奎克找到了工会这里。也就是特奥多尔早上收到的短信。
“情况我们今早也上报了军事委员会,正式的调查要等到公函下来。所以我们答应了。”易知自知理亏,说话也不太有底气。
特奥多尔和阿德勒交换了一个眼神。
“尸体呢?”阿德勒开口问道。
“在后面。”回答他的是老里昂。
特奥多尔跟着战战巍巍站起来的老头走向工会后的仓库。裹尸袋就放在那里,散发着腐臭味。
他选择性地屏蔽掉自己的嗅觉,拉开拉链。那是个面目清秀的女人,大瞪着浑浊的眼睛,口腔微微张开,脖子上有凝固的血块。肩膀上的肉被撕下来,露出一部分发白的锁骨。胸腔被粗暴地破开,能看到碎肉附着在断裂的肋骨上,肺因为淤血而呈现出鲜红色,心脏已经消失不见。
他不忍心再看下去,合上了女人的双眼,重新将裹尸袋拉上。
阿德勒在他身后远远地看着:“你怎么想?”
“感染。”特奥多尔的声音很低,“先送去尸检。光靠眼睛看看不出太多东西。”
那两个小警察就站在门口,特奥多尔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招手让他们过来。
易知和弟弟说了些什么,易行就乖乖地站在了门口,一动不动。易知小步跑到特奥多尔身边站定,眼神躲闪,身形有些不自然。
“少校,违反警察规定怎么罚,你来决定。”特奥多尔站起身,面对面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把你弟弟也叫过来,一起把尸体搬走。然后带我去现场看看。”
两兄弟和尸体的善后一起交给了阿德勒。特奥多尔则由奎克领着去了第一现场。
由于时间过去太久,现场几乎找不到什么线索。特奥多尔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他回到白塔时已经是晚上,阿德勒在他的休息室里等着他。
“昨天晚上的录像,我顺带拷了一份。”阿德勒扬起将手中的存储卡,“现在要看看吗?”
他注意到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