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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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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羊”的侍卫失去了神志,眼神木楞。

若是有人命令他们去办点什么,他们会马上照做,无论要求是否合理。有人尝试让其中一人将手肘去础后背,空气中立刻出现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嘎声,要是不及时喊停,侍卫的胳膊就要扭断了。非同寻常。

骨镯是有用的,不可能突然出现只限制一半或者是不起作用的情况。做个假设,一个手无寸铁的囚犯如果从锁铐之中挣脱出来,钥匙在监官手中,又不是变把戏,除非监官之中有内应,不然无法解释。奉越之前也玩过怀青的骨牌游戏。游戏规则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但一定是对“怀青”有利的,奉越需要抓紧时间找出能钻漏洞的缝隙,可入夜便是第一夜,她需要先含弃条性命去试探游戏的底线。毕竟只看纸面的示意她只需要保留全部的羊用于第七夜交换自己的性命。可真实又哪里会这么简单,她生怕会有变数。神官权臣平民,她心中还没有确定的人选不过神官只有周监正恰好符合,至于之前缺少的那几位,她思考了一番,命人将牌位夺了过来。周监正捧着他爹周监正的牌位,如丧考妣。他也没有想到陛下冷心冷肺,连死人都要利用。他欲言又止,又重重垂下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皇帝已经疯了,但还没有完全疯,早朝上还是副天下大

平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昨天摔了五套茶具。

倒是临安上前劝了劝,“陛下,用死人做局需谨慎啊。”

秦越:“你说得对。”

但有些事,她必须要让当年参与的人以死者之身再次参与进来。漆黑的木匾上分别刻着“司马起”、“宋微澜”、“阿月”。

她在宋微澜的牌位上擦去了一道指印。她当年究竟是去见的谁?司马起还是先帝?困惑如同坠入湖心的石子缓慢下沉,溅起圈又一圈的涟漪之后消失不见。秦越叹了口气:“朕哪里不知?只是活饵撒出去,恐怕要失去人心了。有些事不必多说,朕在其中也左右为难。”砍脑袋的活计她眼睛眨也不眨就能吩咐下去,如今开始犯难了。让太多人插足不好,有关于怀青,她宁可死死捂住。临安默然。

“临安,你是宫中老人,你可知太傅对此事知晓多少?”临安只是摇头:"从未见司马太傅在十五那日出现。"

前朝的事皇帝很少带到后宫去说。更何况外男出现在后宫的几率小得可怜,严谨避嫌。秦越想也是,只不过哪里总感觉很不对劲。秦越匆匆抛下几句,又去了怀青所在的碎玉轩。放下狠话后他便失去了力气,被人送回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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