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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春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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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不用解释,我们两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递书时,顺道握住了燕扶楹的手,不像是递书,像是在拿定情信物,深情款款立下山盟海誓。

燕扶楹不语,只是微笑着把手抽回来,余光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孟如玺随手翻了两页账本,看了那密密麻麻的数字,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夸张地扶住了燕扶楹的桌子。

他皱起眉头开始批判:“这账本确实多的过分了,应该再找这些人陪你分担一下。”

“别生气夫人,别生气。”

他绕到燕扶楹后面,相当自觉地展现自己的学习成果,把两手放在她的肩颈连接处,调节了下力度,给她捏肩。

燕扶楹后仰,懒散靠着孟如玺的腰腹,安了安神。

她心道,自己就不该同意两个月后的婚事,同意前后男人是两种东西,孟如玺现在也学坏了。

春猎三日回来后,孟如玺就私下非要叫“燕夫人”,开始两日还只是床榻间,搞得燕扶楹有种身为人妻,和别人偷情的既视感。

可明明她嫁娶前后,两个有关联的男人都是他自己啊!

这一刺激,始作俑者也不好受,手忙脚乱安慰她放松身体,夹得有点疼。

他甚至还在燕扶楹反对这不合礼数时,义正辞严解释:“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嘛,提前练习下。你要是不喜,那你也可以这般叫我。”

还没喊上两日,他后面直接露出了狼子野心,张嘴闭嘴已经称呼上“夫人”。

朗朗白日也要这般称呼!是个桃花妖,却开了个孔雀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名花有主。

燕扶楹都替他害躁。

也不知孟如玺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话术,不过根据燕扶楹的猜测,多半是任参或者王子涵那两人中某人的主意。

呸,谁要喊他!

燕扶楹强行抿住翘起的唇角,见犯困这一事蒙混过关,半阖眼,若无其事道:“我没生气,只是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那夫人可要好好说说烦心事,以免憋闷气,一直记到某日,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把我也轰出去那可就天下大乱了。”

孟如玺这话听着卖乖弄俏,是在胡言乱语撒娇,实则暗踩了燕扶楹第一次新婚见他时,哪怕道歉了,也记恨上了他的醉酒事件。

这件事被燕扶楹某日随口说出后,他就念念不忘,时不时拉出来踩踩,算得上是两人间独有的小情趣,虽然燕扶楹不太懂。

她懒散靠在男人身上,故意扭头蹭蹭他的腰腹,满意地感受他呼吸一滞:“不是你那般作态,我也犯不着记恨上你,你倒是又开始怪罪我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阿玺。”

都说相由心生,燕扶楹当真是占了容貌的便宜,从燕家离开后圆润了不少。她细眉弯眼,脸型介于鹅蛋和瓜子脸中间,说话总是平稳缓和,见人三分笑,显得亲近温柔。

孟如玺之前就是被她骗了,哪里晓得还有时不时气人的坏毛病,不过这也解释了她为何初次见面就往手心里写字,吓得他先跑为敬,合理猜测她当时就在后面偷笑,他跑完还在后悔会不会冷落人家姑娘。

这一次好了,她就是个披着羊皮,不用怜惜的坏心狐狸。

孟如玺听她这个没良心的家伙颠倒黑白,甚至还在招惹自己,笑语盈盈,半分看不出来她的反省,气得咬牙切齿。

他心生一计,脚下故意倏然压住了太师椅的一角,好整以暇。燕扶楹眉头一皱,蹬了几下没蹬动,嘀咕一声:“卡住了?”

孟如玺眉毛一挑:“是卡着了,你亲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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