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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羽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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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在这平静之下,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却如同悄然萌发的野草,自瞳底深处缓缓滋生蔓延开来,以至于躯体都因此而颤抖。

他的面容精致,眼眸乌黑,皮肤白皙,嘴唇没有丝毫的颤动。

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认为这仅仅只是一个没有情感,只会顺从主人的仙偶罢了。

殊不知此时玉偶心跳如擂鼓,方才他为了在主人面前多待一会,不惜撕扯肩头黏着的衣服,任由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

那丝丝缕缕的疼痛明明正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可在枢玉的感知里,竟有另外一种别样的感觉比疼痛更为清晰。

那是主人的指腹轻轻触及他皮肤时所传来的酥痒之感。

每一下都如同羽毛轻拂,带着丝丝撩拨人心的痒意,顺着肌肤缓缓蔓延,一点点地钻进心底,让他的心忍不住轻轻颤抖。

这种酥痒的感觉,竟是盖过了伤口本身的疼痛,在他心间肆意地搅动着。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

主人若是能更用力地抚摸他,那就好了。

...

“行了。”

谢微楼把手里的药瓶扔到一边,如释重负地陷进柔软的锦缎里。

灵境山上的药都是仙药,涂抹上以后修养一天便会彻底愈合。

枢玉站在原地,神情依旧是淡淡的,漂亮又干净的眸子同以往一样,专注地看着他,嘴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什么。

谢微楼知道他想问方才自己失明的事,可此时他只想快点将他打发走,于是面上看似不悦地眯了眯眼:“还不快去?”

果不其然,枢玉合上唇。

他的视线从谢微楼案前掠过,精巧的点心盒子还是满的,但是一直放在案头的酒却没了踪影。

自己前几日离开的时候忘了去取酒,主人是去地窖里取酒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的吗?

谢微楼只喝一种酒,就是红的像血的那种。

以往每次月华殿没有酒的时候,枢玉便会去灵枢阁找素祁阁主去取。

那种酒比最荼靡的海棠还要艳,味道却比山巅的初雪还要清冽。

他不小心闻过一次,只觉得肺腑都要被冻僵了。

枢玉抬手比划着:【我这就离开。】

谢微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月华殿门口。正在这时,他余光中忽然出现一片暗色。

窗外原本澄澈如镜,一丝云气都没有的苍穹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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