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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不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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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俊男靓女扎堆,林港的夜开始了。

刺痛耳膜的音乐声混着烧痛肠胃的酒是这里的必备品,喝了酒的人会变成动物,肚子里没有坏水的人不会来到这里。

在这儿能看见寂寞的真实状态,霓虹在这儿鬼鬼祟祟地暗示人可以靠得再近一点儿。

齐若民站在门口等他们,看见辛星来了,身后跟着个陆怀英,打招呼,“陆哥。”

陆怀英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齐若民说,“听说您父亲喜欢这款手表,一直没找到,家中正好有一块,不要嫌弃。”

齐若民的父亲寻找一块儿手表这事儿都是一两年前的事情了,他震惊之余,“那我,我送你点啥啊。”

“不用,非常感谢你在小星面前帮我说话。”陆怀英在吧台报了一串数字,没多久就有专门的人开酒,多人转头来看,这要从保险柜里拿的酒是什么样儿的人。

“妈的,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若民跟辛星找了个金座落座,“瞧瞧人家土生三代有钱人跟咱这种土暴发户的气质都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辛星说,“他现在能有几个钱。”

“他那沓信托老狐狸藏得拐了八个弯,谁能找到啊,”齐若民诶了一声,凑近了说,“我爹可说了,他要是能熬到他爹死了,换个地方还是潇洒的很,但是我真想不通,他就举着巴不得人家知道似的。”

“鬼上身了吧。”辛星看着吧台前面信手点烟的男人,不知何时他戴了块奢靡的手表,手指划过打火机。

“这手笔追人,也是没谁了。”齐若民撞了辛星一把,端倪着表盒,“瞧瞧,我跟你说两句话就送这玩意儿,赶上我的车了都。”

“我特么又看不懂手表,”辛星说,“我没感觉。”

“说他命好呢,他得被他爹扔岛上去,你说他命不好呢,他爹下不出来一个蛋,”齐若民还在看手表,“你去过陆家那办公室吗?就是最顶楼那间,啧啧,叫我往哪一站我都发怵。”

“不至于吧,”辛星说,“不就是个送货的吗?”

“我的天你真的是,”齐若民说,“我们林港,就那么几家有钱的,刨开搞地产的咱也混不上,七弯八拐的当官的也费劲看得上咱,我家算个中层,你哥没了他干爹手上那些东西也空的很,那干爹摇摇晃晃的,你以为有他家瓷实啊?”

辛星皱眉,“他有那么有钱吗?”

“怎么没,”齐若民说,“集中港那块儿的仓库地皮,我要是你哥我都要馋死了,谁给那吃了,谁就能在林港这块儿吃牛头,那块地皮的官司成分太复杂了,从前是国有资产,后来叫人接了,但是底子不干净啊,那边之前是电机厂,都是工人,官司搞到现在也没弄完,反正大头都是陆家的,谁也动不了。”

“光陆这个姓,他都穷不了。”齐若民眯着眼看远处的陆怀英,说,“我的乖乖,拿什么东西过来了?怎么拿瓶酒还这么大阵仗,什么酒啊?”

“他说他妈给他娶媳妇的酒。”辛星说。

“要死。”齐若民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他妈要喝他陆家存在这里那一瓶路易十三?”

“我不知道。”辛星说,“我上哪知道他家存的什么酒。”

“你就叫了我一个人?”齐若民指着自己问。

辛星说,“嗯,说你帮他说话。”

“那还不是他之前先给我爸好脸子了么,也不是啥事。”齐若民看着陆怀英提着一瓶酒过来,服务生跟在后面,一个都长了白胡子的外国人过来把酒开了。

“取过来花了点时间。”陆怀英坐在辛星的边上,“让你们等了,我该早点跟他们说的。”

“直接就干这个啊?”齐若民指着酒问。

“我第一次请星星喝酒,可难约了,”陆怀英笑盈盈的把手交错在膝前,说,“星星,赏个脸,喝一口。”

辛星说,“你给我喝也是浪费,我喝什么都一个味道。”

“你喝才不浪费,”陆怀英给他倒酒,酒吧里实在太吵,陆怀英撑着手在他耳边说,“我好想灌你酒,不省人事之后就骗你去我家睡。”

辛星被他的气儿吹的耳朵有点红,但是正常说话实在费劲,在他耳边说,“我喝多了全吐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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