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亲亲亲亲(2 / 2)
谢令仪眼尾憋得通红,甫一接触到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像是刚刚溺水而被拉回的溺者。
“闻应祈,你......你放肆!”
连控诉的话都说得如此好听,闻应祈嘴角微勾,这回是真醉了,假装气力不支,额头抵在她肩上。
“是贵人说我喝醉了,那醉鬼的行为可以原谅,对不对?”他缓缓动了动身子,唇几乎贴着她脖颈,热气呼在肌肤上,带着一丝滚烫。
“别??”
谢令仪霎时全身紧绷,僵在原地,生怕他再次咬上去。
闻应祈敏锐察觉到她反应,脸色发僵,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又静静等了片刻,谢令仪还是生硬如木石。
顷刻间他如坠冰窟,眼中灼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掩的悲凉和苦涩。
半晌,他深呼一口气,终于哑着声音开口。
“抱歉,是我不好,是我不知廉耻,是我引诱贵人。”
“贵人无需自责,是我……我逾越了。”
“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放开谢令仪,垂着头,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已失去。
说罢,他便失魂落魄地朝窗边走,步伐无序,连鞋袜踢掉了一只也浑然不觉。
谢令仪骤然恢复自由,却茫然无措。她耳中嗡嗡作响,脑海里全是他方才的僭越之举,以至于压根没听清,闻应祈最后那一番自弃之语。
她活动了下指尖,才恍惚意识到禁锢自己的枷锁,完全松开了,吐出一口酒气,转身跌跌撞撞就往外跑。
闻应祈听到动静,猛然回头,恰好看到她急切离去,快的不带一丝犹豫的背影,眼中全是不敢置信,脸上神情阴沉至极。扶住窗框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被木刺划开也全然不觉。
她竟然,真敢跑。
??
璞玉还在院中同花奴嗑瓜子,笑意盎然间,就见自家主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
她还没来得及追出去,谢令仪身影便已匆匆消失在街角。她怔楞片刻,瓜子壳从指缝间滑落,脸上笑意逐渐被凝重取代。半晌,她也跟着一起跑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花奴们收紧口风。
谢令仪仿若无头苍蝇般,一路飞奔。冷风打在她脸上,非但没有驱散她心口的燥热,反而像火上浇油,越跑越觉得胸口发闷,喉间一阵干涩。
她脑中混乱不堪,脚下像生了风,只知往前冲,不知不觉就到了崇明塔??上京地势最高之地,站在塔顶可以俯瞰全城。
谢府、言玉铺子、曲知意府……这些熟悉的地方全都尽收眼底。目光游移间,她却始终避开一个场所,那个她拼命想忽略的所在。可视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最终还是被吸引过去。
在整片灰茫中,浮光院如众星拱月般,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呦,这是受情伤了?”
突兀的声音陡然炸开,让谢令仪吓了一大跳。她眼神惊疑不定地朝四下张望,总算在墙柱另一侧,发现了位坐地上的老熟人。
“来点?”济巅从腰间解下个酒葫芦,扔给她。
谢令仪手忙脚乱接住,面上却有些迟疑。
济巅见状,立即哼了一声,八字胡往上一翘,白她一眼,不悦道:“干净的,没喝过。”
她这才试探着解开葫芦盖,劲辣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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