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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拿下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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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被刻意调暗,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柔和而昏黄的光晕。

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男人侧躺在床上,床头柜有一个空水杯,杯壁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窗帘半掩,月光透过缝隙,与室内的灯光交织在一起,形成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地板上,宛如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身体滚烫,意识不清的男人,宽肩、窄腰、顺着脊背勾勒出的线条宛如古拙的峰峦轮廓。

梁今禾刷开房间门,悄然走了进去。

侧身而躺的高大身影,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身体的轻微起伏,全身散发出猛烈的男性荷尔蒙,侵略气息浓重到叫人无法忽视。

梁今禾刚在隔壁洗完澡,将碍事的拖鞋随意地踢到一边,赤脚踩上床边的地毯。

羊绒纤维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仿佛每一步都落在了软绵绵的云朵上,莹白如玉的脚趾因为方才浴室的高温透出一抹淡淡的粉白。

她抱着臂细细地打量自己的“猎物”,谢其山。

紧致的胸肌在半敞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肌肉的线条在他紧致的身躯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每一处都散发着结实而性感的魅力。

她喜欢这样的线条,像画家欣赏自己的杰作般,忍不住赞叹。

多么美好的身体。

尤其是,他的背很宽厚,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梁今禾亲自感受过。

就在几个小时前,也是在这个房间,她柔弱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腰一寸寸往上,探入他的衣领,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背部,楚楚可怜地道:

[二哥,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特别害怕。]

逐渐涨起的轮廓是对一个人身体变化最直接、最原始的检验。

可梁今禾的喜悦只持续了几秒,谢其山将她的手大力地甩开,他用那种看垃圾一样冰冷、嫌恶的眼神对她说:

[梁今禾,既然叫我一声二哥,那就该自重。]

梁今禾不敢置信,他明明有反应了!那么强烈的反应!居然把她推开了!

她心里暗暗地啐了一口,阴阳怪气地想:

老天奶!谁知道这男的竟然是真正经,面对她这么主动的美色,都能坐怀不乱?真是离谱给离谱它妈开门,离谱到家了。

梁今禾和谢其山的接触仅仅是几面之缘。

??第一次见面,是在梁今禾跟谢其林的结婚典礼上。

谢老爷子身体不适无法出席,长兄如父,谢其山便代替谢老爷子,接下了梁今禾的敬茶。

谢其山在谢家排行老二,但谢家老大生下来因难产没抢救过来,谢其山如今就是谢家名副其实的长子。

他刚成年便进了军.校,听说后来进了特.种作.战部队,身上有实打实的功劳,再加上谢老爷子极看重这位儿子,将自己一生的人脉心血都用在给谢其山铺路之上。

所以谢其山是除了谢老爷子之外,谢家最有话语权的一位。

中式的豪华婚宴,满头黄金珠翠的梁今禾悄悄抬头,和从不轻易在媒体面前露面的谢其山隔了半米的距离。

他穿的是低调的暗云纹深黑西服,量身剪裁的衣服衬出他紧实但不过分瘦削的腰身,接过她手里那盏茶的手指骨节分明。

她得以肆意地打量这张俊朗的面庞,比她的丈夫谢其林大了不过三岁,眉宇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与内敛,引人注目而不张扬。

周围的宾客不乏有想凑近他说上几句话的,为了避嫌,几乎没人叫他的职务,而是都称他一声“谢二哥。”

梁今禾在婚前,便被她爹梁柯千叮万嘱,在谢家,讨不得丈夫的欢心不重要,毕竟谢其林手上虽然接了谢家的生意,可商业这一块根本不是谢家真正的核心。

真正拥有绝对权力的人,也就是梁今禾需要谨慎讨好的是她的公公谢老爷子,以及面前这位低调,但假以时日会掌权的谢家二哥,谢其山。

??第二次见面,是梁今禾同谢其林离婚。

夫妻陌路,如同坟墓一样的婚姻,离婚是注定结局。

谢其山出面处理他们二人的离婚事宜。

离婚闹得梁今禾心烦意乱,联姻后她一直收敛性子,装乖卖巧,可是媳妇熬成婆的日子,太难了。

她终于受不了,她给自家老爹去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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