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XV(2 / 2)
“公主恕罪,小的是听命办事,如若公主真要走出瑶花阁,那只能踏着小的的尸体了。”
真是奇怪,想来宫里的侍卫是用不到黑甲军的,如今这侍卫骤然换成黑甲军不说还不让我出门?那既然是黑甲军便归八哥管,我颔首道:“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告诉八哥去!”
这下子他们二人面面相觑,但好说歹说还不肯让我出去。
我正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不经意间却瞥见门外两个匆匆路过的小太监的帽子上绑着白色的布条,连那官服都变成了素白色。
刺眼的白色如同死灰,似乎一下子激起了我心底最灰暗的地方,一瞬间我仿佛是被抽了魂魄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半天说不出话,这种感觉就好似我八岁之时在冬日里不小心掉进承德湖一样,从头凉到尾。
“他们、他们,”我嘴唇嗫嚅着,用仅存的一点儿意志撑着我自己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绑布条?”
若无国丧,宫人不可着素服,这是祁朝的规矩。
发生什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猛地回过神,已然毫不顾忌身份与礼节死死抓着一个侍卫:“发生什么了,回答我!你说!你说话啊!”
“公主!”嬷嬷和青衣也不知发生何事,只是跪在地上死死抱住我。
“谁死了!宫里谁死了!你说啊!”我吓得浑身抖得如寒风里的枯叶,我拼命晃动着他可那侍卫就是一字不说。
“泱儿!”
我蓦地回头看去,八哥就如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不顾脚上的伤一瘸一拐踉踉跄跄地跑到八哥面前:“啊!”脚踝的生痛让我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还是八哥赶忙扶我起来。
“八哥!”我一把抓住八哥丝滑的衣袖,顾不上站稳脚,可当我看清八哥,他的身上也是一身素服,头顶的发髻都是用素银器束发,再仔细一瞧他身后的宫人全都是一身白衣,巷子里只有我一人一身红衣,跪倒在地,“八哥你穿这个做什么,你脱下来,你脱下来!”
“泱儿!”八哥他死死搂住我,在我耳边悲痛地说道:“父皇在五日前的丑时,突发恶疾,气绝身亡了。”
心里虽然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可我根本不敢相信父皇就这么去了,十几日前父皇还在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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