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阿雉(2 / 2)
她朝魏书萱不住地磕头,求她放过萧鸿雪。
萧鸿雪自小就比同龄的孩子瘦弱,又经常生病,他身子骨有多差浣莲是知道的,再这样打下去,保不齐一条活生生的小命就没了。
魏书萱看着浣莲向自己苦苦哀求,冷笑了一声。
“你说二少爷身子骨弱?本妃倒是觉得,他这把贱骨头硬得很呢,这几鞭子落下去,吭都没吭一声。”
她转头看向一旁有些迟疑的执鞭家丁,吩咐道,“打,给我接着打,三十鞭一鞭都不能少。”
然后她缓步踱到了萧鸿雪面前,掐起他的脸,尖锐的金护指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刮出道道血痕。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本妃心慈接你回府,你和你那个晦气的娘早就一块死在外边儿了。”
“现在你大哥生了病,不过是要剜你一块肉做药引子,亏他平日待你那么好,你竟然推说自己风寒未愈不宜献肉,呵……”
魏书萱的表情有些狰狞,“本妃倒没瞧出你哪里有风寒的病症,分明就是不愿!”
“既然你这么怕疼怕流血,那本妃就打得你皮开肉绽,看看是掉小一块肉疼,还是脱一整层皮疼。”
萧鸿雪看着她癫狂的神色,只是静静地揩了揩自己唇角的血迹。
他风寒是真,那日他从显德殿里逃出时只一身单薄衣衫,在宫道上淋了半天的雪,回府就病得直吐。
若真的剜他的肉,那就不是去做药引了,而是给他大哥萧淮流投毒。
正是因为萧淮流平日待他亲善温柔,他才会回绝。
谁知这魏书萱就发疯跳脚了,命人把他捆了起来,要打他三十鞭。
其实萧鸿雪明白,她发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剜那一块肉,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么个微贱的庶子竟也敢反抗她的主母权威,这是她难以容忍的。
他有的时候也很疑惑,魏书萱这么狠毒癫狂的女人,何以将他大哥萧淮流教养得那样温厚善良?
这时,魏书萱突然扬起了手,她重重地甩了萧鸿雪一个耳光,把他的头打得往一边偏去。
“记着,本妃抬举你,你才是昭王府的二少爷。本妃要是不抬举你,你就是个在歌棚舞榭里出生的野种。”
“你娘只是个勾栏出身的狐媚子,又死得早,想必生前什么都没有教过你,那本妃今日教你的孝悌忠义,你可要好好地学,好好地记住了。”
她阴毒地笑了一下,走到一旁入座,看着萧鸿雪被家丁笞打,悠闲地饮起了热茶。
然而鞭声却停了。
萧鸿雪和魏书萱同时诧异地朝那个执鞭的家丁看去,这才看见一只毛色金黄的小犬死死咬住了那家丁的裤腿往外拽,明显是在阻止他继续笞打萧鸿雪。
萧鸿雪本来没有什么波澜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嗓音沙哑地喊了一声:“回去!”
那只小犬对着萧鸿雪低呜一声,算是回应,但依然死死地咬着那家丁。
说萧鸿雪“开局一条狗皇位全靠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只小犬是萧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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