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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十几只吧,跟我有仇一样往我身上撞,你不是都看到降临那会儿我头顶还有根羽毛!”程风翻了个白眼,想起那点距离就郁卒。
就差一点点了啊!她就能打破纪录了!
哪怕等她爬到山顶了再把她撞下来她都能好受一点。
身旁的男人不懂她的愤恨,听完脸上居然露出一点庆幸的笑:“看,你果然命中注定属于我。”
事实虽然是这样吧,但这话放在此刻可真扎心。程风面无表情地垂着半月眼看了他半晌,最终一个白眼移开了目光。
两人就这么静静依偎着从尼罗河的日落看到月上中天,谁也没有提白天的事情。
拉美西斯没有邀功地说自己今天处置了哪几家人,程风也没有问那些人的下场是否足够解气,两人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几千年后才有的攀岩墙上,用全新的心态和视野看了场熟悉的风景。
下去的时候,拉美西斯还特虚心地请教程风那个把他难倒的攀爬点:“这个中间距离这么大,根本够不着,怎么上去的?”
他说的这个距离,就是程风上次在爬尼佛提提王太后宫殿外墙时遇到的难题。上一次侥幸抓住了,这一次,她特地做在了这面墙上,想通过训练增加成功率。
程风没有说话,直接松开绳子,扣住那个点位给他演示了一遍。
她是聪慧的,经过这一下午的训练,她早就把这个动作的每一个发力点,发力节奏都烂熟于心了。所以这个演示,可以说信手拈来,有种飞燕还巢的轻盈感。
她想以这个男人的花招,等会儿指不定要怎么展示自己的佩服和倾慕,没想到一落地就被人勾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结实有力又轻柔无比的臂膀环绕着她,让她恍惚有种自己落到了一个安全岛的错觉。
直到很久过后,男人不正经的骚话在头顶响起:“其实我也可以的当一堵墙,还是超人性化在你没力气支撑不住时会主动接住你的墙,玛阿特,要不你体验体验?”
瞬间清醒的程风:“??????”
她退出怀抱,故意上下扫了几眼,然后抬脚在某地方蹭了蹭,眼含挑衅:“软成这样,支撑点都没有,我怎么爬?”
话音一落,某支撑点立马弹起来了。
男人双手抱胸,挺了挺傲人的资本,双眼如钩子一般,浑身上下写满邀请两个字,骚气得不行。程风含笑凑近,伸出手攀上那双厚实的肩膀,一副真要“爬一爬”的模样,只是在男人按捺不住低下头吻过来时突然将人一推,扭头跑了。
拉美西斯伸手抓了个空气,无奈扶额失笑。
***
经过这几轮的清洗,议会空了将近三分之一。不过新成立的财政司和外事部骨干很快又将这三分之一的空缺填上了。
人员的变动带给赫雷姆贝福的第一感受就是丝滑。
议会决策事务不再像集市那样吵来吵去了,他发布的命令能第一时间被执行而不是被质疑,工作上一顺利,生活上也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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