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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加冕仪式并不复杂。
至少没有葬礼这么复杂。
总共3天,第一天,准法老前往第一神殿沐浴净身,为帝国祈福,第二天,百官在晨曦之前赶往第一神殿,观看加冕仪式,第三天,全国庆贺。
往年庆贺无非是表演+晚宴,赫雷姆贝福加冕那次改成了运动会,拉美西斯懒得整这些,考虑了现在国库的存量后决定采用程风的建议,用全国免农税1年代替。
对此,议会众大臣面面相觑,再三确认:“真的不庆祝一下?这、这不合常理吧?”
拉美西斯懒懒道:“不是普天同庆了嘛,怎么,一定要请你喝上几杯才叫庆祝?”
大臣:??????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自然是含笑答应了。
好些人一边牙疼一边暗自为未来的日子担忧。
赫雷姆贝福后期虽然专制,但并不喜欢找事儿,基本上还是很好相处的,哪像这位,十年如一日的不好惹。
你永远不知道会在哪一刻用什么样的角度踩到这位的雷区。
唉???前景堪忧啊??????
议会散去,大家三三两两结伴,看那遮遮掩掩的眼神就知道没啥好事,估计是要背后蛐蛐人了。大厅里,依然坐在王妃之位上的穆特诺米虽然知道他无意做那长长久久的法老,但对他的任性还是颇感担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他们不知道你只在这个位置上呆几年,万一关系太僵硬??????”
“那就让赛提带着他们反了我好了。”拉美西斯耸肩,满不在乎甚至带点期待的神色看得穆特诺米一噎,无奈笑了。
“没事儿我就先走了,有需要随时传信。”拉美西斯起身往外走。
大概是被他的不靠谱惊到,穆特诺米嘴唇动了动,还是不放心地冲他背影交代:“我和图雅的东西都搬到王太后宫殿了,你们尽早搬进来,另外,明天凌晨四点就要赶到第一神殿沐浴,别忘了!”
拉美西斯没回答,挥了挥手以表了解。
回到家,程风正在训练场。自从决定抛下拉美西斯一个人先出去嗨,她最近对训练的热情格外高涨,好像又找回了曾经的那种自由无拘束的感觉,脸上每天的笑容都是飞鸟一样,从容洒脱的。
看在某些人眼里真是格外不爽。
拉美西斯双手环胸靠在墙上,看着正在做平衡训练的人,突然唇角一勾,走过去在程风的后背心戳了一下。
程风顿时像“摇摇乐”一样晃得东倒西歪,最后以双脚着地,失败告终。
“??????你够了啊,都第几次了,已经到我忍耐的边缘了。”
“哦,我也很不爽,要不我们打一架?”
在哪打?床上吗???
程风看着他钩子似的眼神和没安好心的笑容,翻了个白眼。
这几天她割地赔款够多了,命都快搭进去了!
程风嘴角抽搐了一下,正要骂回去,突然小赛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举着小木剑,站在拉美西斯旁边挥了挥:“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打~”
最近拉美西斯开始教他剑术了,他正是兴奋的时候,逢人就想过两招,不知道坏了多少次他父亲的好事儿。
拉美西斯眼一斜就要嘲回去,被程风抢先一步。她利落抓起儿子往男人怀里一丢,不怀好意地笑:“行,今天你父亲一整个下午都是你的,妈妈给你们当裁判~”
“好耶~~”赛提欢呼着在父亲和母亲的脸上各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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