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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当然可以吃下去啊,我??”
“那也不要!”
他吃不下去的,他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难吃!又苦又酸又咸又辣,口感怎么能奇怪成这样?
我分明从不挑食,也碍于这东西过分难以下咽,忍不住和马尔科哭诉??
“呜呜呜……好难吃好难吃!”
“哎哟,我的大小姐,你可真是……”马尔科一脸无奈,坐到我边上刚说我几句,一对上我眼睛,又忽然笑道,“怎么还哭了呢?!”
“我没哭。”
“那这是什么?”他用拇指擦去我眼眶里的小珍珠。
我告诉他:“是小珍珠。”
“小珍珠?”马尔科又好气又好笑,“都掉小珍珠了,还不是哭了?”
“不是,”我摇摇头,“我没哭,是我的身体在抗议,怎么给它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哎哟,大小姐……真是败给你了,”马尔科笑得合不拢嘴,“你都知道难吃了,那你放我盘子里,我吃掉好了啊!”
……
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答应。
不能浪费食物,意味着我和马尔科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得吃掉这些东西。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赴汤蹈火的话,我是管理员,当然是我责无旁贷,在所不辞。
这不是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
我是管理员,这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而且讨论“该由谁吃”也毫无意义??
我已经吃进了肚子里,鉴于大师傅的“创新大作”倒人胃口,一段时间之内,我也不准备再给他捧场。他的黑暗料理将被判处死刑,永远地离开我的生活。
至于已经被吃掉的黑暗料理??
事已至此,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判刑之余,我们最应该讨论的是如何补救。
下午还有课。从教师食堂出来,返回教室的路上人潮挤挤。
我思来想去,在没人的角落哼哼唧唧地抱住马尔科的胳膊,请求我的私人医生特赦我一日:“……呜呜,马尔科。”
他笑着叹气:“哎哟,怎么了呀,我的大小姐?今天一直撒娇。”
“没有撒娇。”
“那这是干什么呢?”他问我,“一直发出可爱的声音是想干什么呢?”
“……”好吧,既然他发现了,那我直抒胸臆,“今天可以喝奶茶吗?我知道生理期之前要忌口,但是吃了好苦的东西,真的很需要一杯甜甜的奶茶!”
“就这个?”
“嗯,”我点着头,开始撒娇,用最柔软的语气和他说话,“想喝奶茶,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马尔科笑着把我揽到了怀里,“大小姐想喝就喝呀。”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超乎想象的不假思索。
我知道撒娇对马尔科尤为管用,但这未免也太管用了!在我的认知里,我以为至少还得多撒娇一阵子??
新年期间,修兵和卡卡西发现我没有肚子疼,双双恳请马尔科医生全权看护我的饮食,致力于把引发肚子疼的任何因素扼杀在摇篮里。年后马尔科医生对我管控严格,生理期前一周必须忌口。
今天就是“忌口日”,他往常春风化雨但铁面无私,而今天居然破例了!
马尔科不仅允许我喝奶茶,甚至还直接掏出手机,给我看他提前三天就预定好的奶茶。
“走吧,大小姐。我们去取,今天奶茶店买一送一呢,你可以喝两杯。”
“为什么?!”我不理解。
“什么‘为什么’?”马尔科问。
??为什么我的医生平日如此严格,今天却可以破例?甚至不是让我喝一杯,是喝两杯?!
我不理解,想知道缘由,但不敢提问。只怕这不是提问,而是提醒,万一马尔科医生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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