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以牙还牙(2 / 2)
池宛棠用力嚼着那根塑料棒,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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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村倒计时四天。
何斯复站在池宛棠房前,她的门锁着,屋内漆黑一片。
他低头看着手机里几条无人接听的记录,再往上翻,连续三天,皆是如此??
吃过晚上饭,池宛棠就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摸摸溜出去,问她也不说,神神秘秘的,然后直到将近凌晨才回,再在微信里不咸不淡地回一句:有事儿。
他很不满意。
明明之前早就说好了,白天在人前陪着她扮演“兄妹”情深,夜里是可以温存个把小时的。
近些日子池宛棠克扣他在房里逗留的时间就算了,现在倒好,直接找不到人了。
何斯复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气闷。
他回房穿了外套下楼,路遇在菜园子里浇地的冉老板,还未等他开口,她便拎着水管指向村北,“骑了我的自行车,沿着玉米地,奔北去了。”
“你知道她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鬼鬼祟祟的,跟捉奸似的……”
是捉奸没错。
池宛棠一身黑衣,戴着口罩,手电筒放在前筐里假装车灯,埋伏在村北屠户家院门外的小货车旁。
根据吕大爷处打探来的消息,池宛棠缩小了王云可能出现的范围,再经过近几天摸黑蹲点,她终于锁定了那野汉的家,开始守株待兔。
她问过赵大娘了,这男人姓崔,脸上有道疤,村里人都叫他崔疤瘌。
崔疤瘌名字听起来不雅,人长得倒不算磕碜,早年丧妻,是个鳏夫,在锯木厂当搬运工,个头高大,加上常年做力气活儿,身上的腱子肉一块块贲张,池宛棠偷眼见到过。
她不喜欢,她喜欢何斯复身上那样的,不大不小,摸起来手感刚刚好。
其实池宛棠也拿不准王云哪天会来,这种事情,太勤,会露馅吧。
好在距离村还有几天时间,她有的是耐心等。
晚上十点刚过,池宛棠正低头摆弄手上的DV,突然听闻远处一阵狗吠,她抬头去看,接着连忙举起摄像机,拉近,聚焦。
崔疤瘌家邻近村内南北贯通的那条主路,有路灯,王云手上拎着两条鱼,正站在崔家门外,没有敲门,只用手机打了电话,不多时屋门开了,男人赤着上身走出来打开院门。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屋,看样子很是相熟亲昵,池宛棠猫着身子沿着院外围墙靠近,崔家院内的平房主屋里人影绰绰,窗帘上的剪影拥抱交缠,紧接着就黑了灯。
池宛棠不禁挑眉,还真让她蹲到了。
她悄无声息地又退回货车旁,躲在车尾,约莫过去四十分钟,房灯重新亮起,王云整理着衣服,先前扎起的头发散开来,一步三回头地同院内男人不舍告别。
待不见王云身影,池宛棠结束录像,火速将DV装回包内,打开手电,骑上自行车沿着一旁的玉米地原路返回。
心里正美,还盘算着该何时上门找王云对峙,可刚行至一半,车前轮突然不受控制地摆动,池宛棠下车查看,原是被土路上的尖锐石子割破了外胎,她只好推着车子步行。
掏出手机,何斯复五分钟前又发来条信息,「你原路返回,我过去迎你。」
池宛棠好心情地回了语音,“咦,何宝宝还没睡吗?知道啦,我马上就到??啊!”
旁边的巷口突然冲出个男人,身上酒气浓烈,隔着自行车将她扑倒,池宛棠完全没有防备,被那人摁着栽进一旁的田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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