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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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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想得美!”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宣从南不理解顾拾为什么想发微博,而且约法三章的内容忘了吗?因此疑惑地“嗯?”

开车过来的胡阅就没这么好脾气了,斥责声从降下的车窗里砸进二人耳朵。

顾拾给宣从南打开车门,低声说道:“开玩笑的。”

眼神半秒都没落到胡阅的身上。

车子前行,胡阅从后视镜里瞅顾拾,见他一直侧眸看着宣从南,哪里能看到他的正脸,冷笑一声说道:“所以刚才如果只有我说话,你会听我的吗?”

顾拾轻描淡写地扫过去一个眼神。

“你算老几”的意味不言而喻。

胡阅打了个响指,说:“漂亮。”

宣从南不明白什么意思,想问,只是他看胡阅的眼神突然认真了起来。

顾拾皱眉道:“怎么这么看着他?”

胡阅冷汗连连:“是啊,怎么这么看着我?宣先生你不要害我啊.”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来过这边?还打了一个人。”宣从南怀疑地问道。

胡阅:“.”

顾拾:“。”

美术生想记住什么东西,记忆力不在话下。只是昨晚宣业飞得太高,砸到他脚边的方式又太戏剧,宣业一喊他,宣从南只有一个快走的念头,坚决不让宣业拖累脚步。

关于打人者,宣从南没时间细看。所以胡阅来接他们时,宣从南见他第一面觉得眼熟,但并无在意。

“啊是、是啊,”胡阅不与顾拾对视地道,“昨天我刚从银行取完钱,打算回家给老婆呢??我老婆不喜欢转账就喜欢现金。谁知道还没到家几十万就被抢了,我怒火中烧没控制住我都没想到顾拾竟然就住在那个小区呢,哈哈。”

“几十万,”宣从南理解地点点头,“要是我,我也打。”

胡阅大笑道:“是吧!”

他问:“怎么?打的人你认识啊?我昨天听见他叫你了。”

宣从南道:“我叔叔。”

“你叔叔???亲生的叔叔啊?!”胡阅突然震惊,看到宣从南点头几欲裂开,在后视镜里瞪着顾拾,意思是你竟然让我打你老婆的亲叔叔,是不

想进宣家的大门了吗?

听宣业大喊着让宣从南“救救叔叔时,胡阅还以为只是像叔叔阿姨那样的普通称呼。

但顾拾根本没所谓。宣从南更淡然。

“行吧,胡阅嘁了声,自语道,“又不关我的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车子开进小区车库,宣从南和顾拾从地下车库的电梯里直接回家,没在外面抛头露面。

“从南。到了家,顾拾喊道。

宣从南正在换鞋:“嗯?

顾拾伸手说:“把你的结婚证给我,我要收起来。

“嗯。宣从南把结婚证从书包侧兜掏出来递给顾拾,“好好收着,别弄丢了。如果你.妈妈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着结婚证给她看。

顾拾珍重地捏着两张结婚证件:“嗯。

?

有人的户口本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沈迁。

员工敲响总裁办的门进来送文件的时候,看到沈总坐在桌后发呆,手上拿着一张封皮写着户口字样的方本。

户口本可能从办理到至今是第一次拿出来,崭新如初。

“.沈总?员工悄悄地喊道。

“放那儿吧。

员工恭敬退下:“是。

沈氏夫妇身体康健,沈迁未成家结婚,按理说他们还是一家人,沈迁没必要将户口迁出来。

沈迁厌恶自己的家庭。

每次回去沈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温馨,沈母是冰冷的沈父是强势的,他们说话像机器。

在这样的结合下,沈迁能养出一点耐心温柔实属不易。

他从没有和宣从南发生过争吵,南南说的每句话他都在听。

八年前沈迁20岁,独立门户时看着纸张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名字,他觉得身心放松,终于能躲开沈家那种冷冰冰的窒息了。

八年后再看这张纸,他又觉得太冷清了。

宣从南为什么想结婚,他不明白。

婚姻是牢笼,两个人一旦确定成立家庭,产生的只会是无尽的争吵与相看两厌。

枣红色的方本被沈迁扔进抽屉锁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打开一份文件。

“你在外面上班,还随时带户口本啊

?领完证回来,宣从南在画室待了几个小时,出来时看到顾拾在做午饭,想起这件事情,好奇道,“不怕丢吗?

顾拾说道:“不怕。我放的很严实。

父母去世后,宣从南虽然被宣业带回家,但户口没挪。

他一直是独立的。

现在宣从南跟顾拾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多个家人的感觉有些奇妙,心里暖烘烘的。

“我下午要给明熙上课,回来的会晚一些。明熙是那个自闭症女孩儿的名字,宣从南主动告知顾拾自己的课程安排。

顾拾说道:“好。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

宣从南说道:“嗯。

两个人的关系无形中发生了些变化。

晚上睡觉顾拾会牵宣从南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并且不问意见。

一开始宣从南不习惯,但想起结婚证又不好拒绝挣脱,一晚上都维持着平躺的姿.势睡觉。

后来渐渐熟悉了顾拾大手的温度,尽管两手紧握他也会该翻身就翻身,怎么舒服怎么睡,偶尔还会提醒顾拾说,压到他头发了让他快点抬一下肩膀。

有次睡醒宣从南发现他侧身躺着,一条腿横跨着伸到了顾拾的腿上。

慢半拍地清醒,宣从南浑身僵直。他看顾拾眼眸紧闭,今天醒得晚,屏息凝神默默无声地抬起腿想撤离。

“.怎么醒这么早?今天你的学生有早课吗?顾拾吸了一口气,嗓音哑得令人腿软。

宣从南被惊到,以为是自己把顾拾吵醒了,吓得不敢动,就那么别扭地维持着腿刚抬起一点的躺姿。

一只手压过来按宣从南的膝盖,他悬在半空的腿一下子又砸在顾拾的腿上,贴得更紧了。

顾拾睁开眼先看到宣从南有些尴尬的眸子,后看到自己的手盖住了宣从南的膝盖。他连忙抬手,道:“抱歉。

“是我抱歉。宣从南一个翻身坐起来,到床沿坐着回神。

顾拾揉了揉眉间,屈腿撑起身,背对着宣从南去浴室:“我去洗漱,然后做早饭。

宣从南道:“嗯。

等顾拾进了浴室,他赶紧下床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换上。

“今天课满,我中午不回来了。宣从南吃着溏心蛋时,提前说道。

“回来吧。”顾拾说,“从南,我错了。别不回来躲我。”

宣从南:“咳”

他赶紧喝了口牛奶,压下差点进入气管的饭,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我为什么躲你。”

“我不该摸你的腿,不是故意的。”顾拾说道,“要不我让你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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