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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李笑笑倒抽了一口冷气,拗着劲挺直腰板,跪坐在了陈菩跟前。
“不值当,沈?曜说的并没有错,厂公的确是孑然一身的阉人。”看着小公主在自己面前强横固执的模样,陈菩冷冷的嗤了下,落在李笑笑后颈的大掌再次用力。
他的掌宽而大,纤长的手指几乎能将李笑笑脖颈环过来,然而陈菩并没想一手掐死这位小公主,他虎口环住李笑笑后颈,拇指与中指叩住了李笑笑脸颊两边的颌骨,迫她抬起头来对着自己的脸。
“知道疼么?”陈菩看着小公主眉间那点朱砂。
“很疼..”陈菩的手掌虽然落在她后颈,可李笑笑却觉得喉咙被人绷住了一条绳子,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快。
不愧是娇娇病骨,看着李笑笑顷刻便微微泛青的小脸,陈菩蹙了蹙眉,落在她后颈的手倏的松开,收回时无端轻颤了下。
“知道疼,不知道哭?”
“知道,不能哭。”李笑笑抽了口气,并没有立刻站起来,反倒是稳稳的跪坐在了马车的地毯上。
“装。”陈菩轻笑了声,不由得想起李笑笑在沈家人面前那乖顺可爱的模样:“厂公可是不会心疼的。”
“笑笑知道,所以不哭。”陈菩似无意间的低笑声带着几分喑哑,李笑笑弯了弯唇,也露出了两颗小虎牙,活泼烂漫的像只误入花丛的小蜜蜂。
她很会装,但似乎一点也不怕,不怕吃人的顺天,亦不怕他。
“你祖母与舅舅都不愿你回顺天,连同沈?曜要跟着你回顺天的原由,是因为天子并不想迎归公主,天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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