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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下更深的肌色被裤腰掩去一半,瞧着禁欲却又下流至极。

惟美中不足,便是浅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狰狞丑陋的疤痕,如虫蛹动,如蚣蛇爬。

那是许多伤留下的痕迹。

“阿菩,这是你第一次逆我,待会把长生放出来饱餐,还有...我要的不是光罚,是一个缘法。”

陈菩自少年时被善光捡来,就是一个孤直倔强的性子,认打认罚,善光说的绝不忤逆,明面是个乖孩子,实则一个佞贼子,硬骨头。

然而细细算来,少年郎从小时候就会狗腿的拽着僧袍叫干爹,还真没有过哪一次,陈菩会不按照他说的做,即便沦为巫虫容器,他也永远感念着善光的救命之恩。

只是不知野狼会不会反咬...

善光低念一句“阿弥陀佛”,仰目看向大日金像下,那个小佛龛里的玉佛。

“干爹要什么缘法?什么缘法干爹不能算到?”陈菩见善光不打,忽的舔唇干笑了下,仰头看着那如松如柏,假超世的僧人:“六公主实在孱弱,动辄就没了命,孩儿的确厚待她,恰如干爹当年救我,纵有怜悯,终不过各有所图而已。

没能由着楚家所愿灭了沈家是我无能,这打我认,疼我也忍,误了干爹的长生,陈菩不孝,罪该万死。”

“真各有所图?”老僧向玉佛忏悔后,方才近前抄起佛龛一旁供奉的木杵子,行至陈菩跟前。

楚家的事没办好,他却舍不得杀陈菩,毕竟长生不是那么好养的,所以善光会想办法安抚楚家那边。

“是。”陈菩匍匐下去,头抵地,等着善光将木杵落下。

“阿菩,绝无二次,你是死人,不要有念想。”善光沉吟了半晌,手中的木杵蓄力而下,打在陈菩的脊梁上,势要打碎他不屈折的骨头一般。

犟种,捡他的时候晚了些,已经犟进骨头里,怎么打都改不掉了。

-

陈菩入内廷的消息传得快,凤临宫几乎比献帝知道的都要早,当然不是内宦传来的,而是出门办事的窃燕。

凤临宫里,秋日的园林有些枯败寂寥,楚皇后身边几个侍女将她伺候的周全,按摩染指,喂食弹奏,好不享受。

窃燕提着竹篮而来,撩开外面覆着的白绸布,将那一筐子血一样靡艳的花朵给楚皇后看过,便跪到了美妇人身边,耳语了不知道什么。

“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木廊里的贵妇人闻声,再次睁开艳绝人寰的雍容双眸,这次眼里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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