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检票(1 / 2)
“须月小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吗?”
须月看出他真的遇上了事情,不是坏事但有说不出来的理由。
于是她直接问:“这事产屋敷……主公知道吗?”
灶门炭治郎摇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
须月沉默。
真的不知道吗?
可信度好低。
“那要怎样才能告诉我?”
灶门炭治郎依旧犹豫,“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可以答应你保守秘密,你知道的,我会信守诺言。而且我问这件事绝对是为了你们着想。”
“须月小姐,我保证这件事我能够自己解决……”
“我要你的保证有什么用啊,”须月完全忽略了他说的话,没耐心地说,“要是和别人有关系就去问啊,问对方能不能告诉我或者让我亲自找他谈!”
“啊,这个,还是我去问吧。”
那边我妻善逸还在拉着把头探出窗外的嘴平伊之助,身边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好像对对话一点都不感兴趣似的,双目精神满满地盯着虚空。
灶门炭治郎考虑了一下,他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值得为难的事,便直接问炼狱杏寿郎??
“炼狱先生,关于呼吸法,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请说!”
须月以为是请教,便自顾自地偏过头去,下一秒却反应过来。
你一个水呼,找炎呼请教?
都能找炎呼了怎么还能无视我?
须?不爽?月面无表情。
炭治郎顶着那不善的目光,心中发苦,却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那个,我父亲他身体很弱。”
“啊,那还真是不幸!”
“但是却能在冰天雪地里跳一整夜的舞。”
“啊,那可真是万幸!”
“我在战斗中突然想起火神乐之舞,居然使用了出来。”
“做的不错啊!”
灶门炭治郎:“嗯……所以我想问问您听后有什么头绪。”
“嗯,毫无头绪!”
“……”
“……”
须月无语地拉了拉兜帽,“你这么说是没用的,支支吾吾畏手畏脚,鬼杀队里大家天天听命行事,脑子都绣掉了。你要直说自己一个水呼挥出火了,他不还能听明白点?”
“啊,用出了炎呼!”
“不是啦,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不过须月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挥出了火焰?”
“哈哈,”须月露出一潭死水般的眼睛,“你特地问他,我又不是傻子。”
“……”
那没懂的炎柱,这是被骂了?
灶门炭治郎汗流浃背,试探地去看炎柱。
炼狱杏寿郎却面色如常,像是没听出来,又像是不在意。
他甚至活力满满地说:“来我那里吧,我教你使用炎呼!”
“啊?”
灶门炭治郎迷糊了。
须月不忍直视地遮住脸。
啊,无所谓,这是水呼和炎呼之间的战斗,要有纠纷也得看锖兔和麟泷先生。
想到这里,须月反而有了精神。
“灶门炭治郎,你们水呼现在能当上水柱的都还排起队了,你未来无望啊。炎呼教出一个恋柱,继承人之位空悬,你要不转业算了。”
灶门炭治郎连忙摆手,“我是水呼啊,而且……”这事也能这么算?
“对啊,水呼没有水柱的位置了,你来炎呼这儿吧!我会好好培养你的!”炼狱杏寿郎大喊,“呼吸法本同源,不必考虑这么多!”
您是拉人的那个,当然不用考虑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