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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鸿门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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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身着金黄色交领长裙,发髻高挽,长相明艳大气,虽不施粉黛,仍旧顾盼神飞,声音有些沙哑,却显得十分慵懒迷人。与温润如玉的殷之行坐在一处,仿佛一对璧人。

不过唐羡鱼不知道的是,她与穆怀瑾坐在一处,也让人莫名地觉得赏心悦目。

见人已到齐,殷之行便轻声吩咐弟子开席。身为东道主的齐邈举起酒杯,笑道:“久闻穆少宗主与唐长老的名字,如今一见,果真是少年英才。”

她又道:“更要感谢云溪宗,吾儿羽轩在贵宗修炼,境界一日千里,我这做母亲的,实在是万分欣喜。”

唐羡鱼见她话风如此,显是并不欲因一侍女之死,便与云溪宗撕破脸,也微笑起身,举杯道:“久仰齐阁主大名,如今才知百闻终究是不如一见。敬您与齐川剑阁,期盼你我两宗能够世代交好。”

齐邈见云溪宗的话事人是长老唐羡鱼,而不是少宗主穆怀瑾,心中微讶,不过她见多识广,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见齐邈如此礼遇云溪宗,二人竟是宾主尽欢了起来,齐轸难免不满,霎时便要发作,乔鸿微微摇了摇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齐轸却是心有不甘,甩开了乔鸿,仍是站了起来,颇为不平道:“母亲,云溪宗此行包藏祸心,您为何要以礼相待?”

齐邈见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女儿仍是如此沉不住气,实在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只不过她久经风雨,自然不会轻易喜怒行于色,只转了转手中酒杯,道:“轸儿,我听闻你此前曾应承了殷先生,要三日内寻到证据,那么如今证据呢?”

这三日来,齐轸自然是全力追查陈月之死的真相,但她查问客舍的守卫弟子,均称当晚并未见到唐羡鱼出门,也并未寻到何唐羡鱼杀人的证据。

只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就是云溪宗拜访之时,她的挚友为人所害,更何况又是以符咒术杀人,这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此事与云溪宗无关。

见齐轸语塞,齐邈叹了口气:“所以你觉得,如今又该如何呢?”

乔鸿站起身来,拱手劝解::“母亲,轸儿与陈月毕竟一同长大,感情向来亲密,如今陈月为人所害,轸儿这才一时激愤,还请您体谅。”

他又转向唐羡鱼,温声道:“唐长老,这几日辛苦你了,在下替妻子给您赔个不是。”

言毕,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唐羡鱼见他看起来神色真挚,言辞恳切,倒是好一派大家风范。她心中微哂,却也并不多言,只微微一笑,将酒杯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齐邈沉吟片刻,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原本阁中发生这种事情,是该关起门来自行处理,但如今既已牵扯到了云溪宗,便不能如此了。

她叹了口气,召来了当日的守阁弟子,沉声询问道:“你等当日是否见过陈月?”

几名弟子相互看了看,有一人站了出来,禀报道:“启禀阁主,那日午间,我等确实见到陈月姑娘出了城门。”

又有一名晚间值守的弟子道:“那日深夜,是弟子当值,曾见到陈月姑娘返回阁中,看起来神色匆匆,还问弟子大小姐在何处,似是有要事禀报。”

齐邈开口道:“阿轸,陈月寻你又是所为何事?”

“怎会如此?”齐轸十分意外,显然并不知晓此事:“那日一早,阿月便找我告假,说要返家探望亲人,我自是应允了。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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