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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确实娇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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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禾心脏砰砰直跳,喉咙有些发紧,仿若呓语般说道:“也许呢。”

他虽然冒用了原身的身份,但这具身体却和他之前别无二致,锁骨上那颗暗红的小痣,既是朱砂痣,也是孕痣,所以他大概率是能生的。

可这个世界只有女人和男人两种性别,没有哥儿的存在,苏听禾害怕他说出来,会被人当做异类。

商或雍的耳朵捕捉到了苏听禾的话,毫不走心地敷衍:“那你努力。”

“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努力的,”苏听禾把商或雍的敷衍当作了鼓励,鼓足勇气暗示道,“你也要努力。”

“不,”商或雍简直快要被苏听禾逗笑了,“还是你更应该努力,那可是医学奇迹。”

说来说去,商或雍还是不相信他能生,苏听禾不开心,扭头不再理商或雍。

司机表面上稳稳地开车,但内心早已暗暗咋舌,感慨原来一本正经的大老板,私底下的夫夫情趣真别致。

等到到了地方,一直看着窗外的苏听禾才陡然意识到,商或雍接他并不是要回家。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苏听禾下意识紧紧地贴着商或雍,看到黑西装黑领结的侍应生把他们领到了一处靠近落地窗的座位上。

落地窗外是大片的草坪和花坛,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型喷泉,从窗外望出去,美不胜收。

只是点餐的时候,苏听禾看着bpmfdtnl组合在一起的菜单,听着商或雍和侍应生讲着叽里咕噜他听不懂的话,大脑一片空白,无比茫然。

苏听禾心想,这应该就是阮希恬所说的英语吧。

这一刻,苏听禾突然深深地共情了阮希恬,正如阮希恬拼读拼音总是出错,他对这些字母文字也是一窍不通。

苏听禾强装镇定,在侍应生看向他的时候,把问题推给了商或雍:“我听他的,让他点吧。”

商或雍和侍应生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把菜品确定了下来,等到侍应生离开后,苏听禾问商或雍:“怎么突然出来吃饭?”

商或雍:“偶尔换个口味。”

话音刚落,侍应生又走了过来,给两人的高脚杯中倒入红褐色的液体,这种酒苏听禾在婚礼当天喝过,所以认得出来是红酒。

正式用餐的时候,看着眼前的刀叉,苏听禾又一次犯难了。他偷偷觑着商或雍,学着商或雍的动作,左手持叉,右手持刀。

可是,苏听禾只要一尝试拿起刀叉切肉,就会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反观商或雍则无比优雅,不会制造出一点噪音。

苏听禾尝试了几次后,向商或雍求助:“老公,你能帮我把肉切成小块吗?”

商或雍毫不客气地回答:“自己切。”

苏听禾立马红了眼眶,眼睛里水光潋滟,委屈地注视着商或雍:“可是……你是我老公啊。”

商或雍正在切鸽胸的手顿住,之后继续把鸽胸切割成合适入口的小块,然后把餐盘推给苏听禾。

“吃我这份吧。”

苏听禾下垂的眼角向上扬起,含着盈盈水光,冲着商或雍笑着说:“谢谢老公。”

商或雍把苏听禾面前的餐盘拿了过来,切下一块鸽胸放入口中,问苏听禾:“好吃吗?”

苏听禾咀嚼了几口,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喝了口清水,苏听禾才回答道:“鸽肉还不错,但鸽肉里面的东西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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