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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丁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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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相夫教子,不学无术的高无定在她的教导下变得勤勉上进。更难为可贵的是,高靖远身陷囹圄,王高两家显露倾覆之相。

沈氏没想着大难临头各自飞,反倒挺身而出替夫申冤,柔弱身躯只身顶起侯府重担。如此贤妻贤母,是多少男子心中梦寐以求的良配。

沈思漓听了后,本就食欲不佳。更是被恶心得吃不下饭。

守灵第三日的傍晚,长荣来报沈逸行在外头碰了一鼻子的灰,直到沈家大少爷沈逸晋和从兄沈逸远归家后,神色一改忧愁重新摇头晃脑读起文章来。

沈思漓靠在椅子上,抬指捏了捏眉心,疲惫地表情下是藏不住的惊喜,还真叫沈逸晋寻到救兵。

依东阳长公主安插在沈府的眼线回话,结姨娘出事前十日,沈渊回府时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偏要现居于听雨轩的兰姨娘服侍就寝。

行房/事之时泄愤似得,不仅粗鲁,还对着兰姨娘辱骂污言秽语。将兰姨娘折腾伤了不说,后半夜又往朝闻堂去。

沈渊酒醒后一如往常,喊来陈管家吩咐其趁年关前下定年货,眼线只当沈渊是为了坤宁宫重建焦急上火,并未放在心上。

舒王以勾结叛党的罪名带走沈渊。勾结叛党,乃大逆不道之罪,涉案者轻则流放,重则抄家灭门。

沈家的反应却叫她觉得奇怪,他们是很焦急,却不是那种大难临头的焦灼感。是着急沈渊背负人命官司,官位不保且影响家族子弟仕途。

卢夫人和沈逸行等人不认勾结叛党之罪,觉得是舒王给她撑腰,随意给沈渊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要么卢夫人等对沈渊计划毫不知情,要么是……在他们眼里,与沈渊合谋之人地位斐然,绝不可能谋逆。

她很了解,沈渊绝非冲动之人,能让他下定决心派人冒险闯入皇庄劫走结姨娘,背后之人定然许着令他无法抵抗的诱惑。

对沈渊而言,最梦寐以求的无非加官进爵。能轻易许诺,并且让沈渊深信不疑之人,一如她之前设想的,是位手眼通天的权臣。

对方借沈渊之手得到结姨娘,目的怕不是想拿捏她的软肋来挟制于她,胁迫为其卖命,又或是设下陷阱要她的命。

毕竟上次疯马袭车已证明,自己几次三番坏了逆党的好事,已是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她一纸讼书闹上公堂,把事闹在明面上,对方若不想沈渊将其招供,要么灭口,要么保下沈渊。

有舒王亲兵看守,灭口谈何容易。与其坐以待毙等着大理寺找上门来,倒不如应承沈逸晋所请,顺势出手相助,也好稳住沈渊。

不枉费她忍气吞声静待三日,那人的身份再藏不住!

子时已过,万籁俱静。

月光如银,洒落在静谧的庭院,映出一片冷清的银白。

榆木门铜环轻敲三声,高家守卫认过来人面貌,侧身相让。

走在前头的女子摘下防雪斗篷帽,对守堂护卫细语低声说了两句。领头得了吩咐,将守卫撤至外围。

沈思漓跪坐在火盆前,手中握着纸钱,缓缓投入那跳跃的火焰中,焰光高低起伏,映得她的面容忽明忽暗。

空气中弥漫着纸钱燃烧的淡淡烟味,火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射在身后地砖上。

两名作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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