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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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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这张过分漂亮但欠揍的脸磨了磨牙,自己不把他的脸画成花猫,名字就倒着写!

上半身悬空,脚上也没有着力点,不知不觉她就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认认真真地凑近他的脸,一笔一划地画出她脑海里最丑的东西。

轮到她给他画时,裴之彻便恢复了一贯的笑脸,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

过了许久,她才注意到近在咫尺的灼热视线。

她怔愣了一下,下意识循着视线来源看去,便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毫无意识地坠了进去。

发呆的片刻,手上的动作偏了,那道朱红的笔墨从他眼角斜斜地没入他的发髻。

裴之彻恍若未觉,迎着她的视线,只低低地笑起来:“娘娘好认真啊,眼里心里都只有奴呢。”

声音一出,她回过神来。

程素朝猛地偏过头,仓皇地撇开眼,身体随着呼吸起伏。

“娘娘不画了么?”他低声问。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脸上胡乱的颜色,自己这个小学涂鸦水平,真的是怎么乱怎么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画了。”

“不画了啊,那正好??”

正好什么?

话音落,裴之彻动了,伸手将桌案上的瓶瓶罐罐推去一边,而后一把将她压在桌案之上,俯身低下头来。

唇落在眼角,而后鼻尖相贴,两人呼吸一下子乱了。

她喘着口气,以为他会吻下来。

可裴之彻却贴在她的耳畔,气息浑浊,张口含着她的耳骨,轻轻咬了一口,轻佻而引诱道:“娘娘,奴的手沾了血,不大干净,今个儿兴至,破一回例给奴尝尝,可允?”

尝?

“不??不行??”程素朝听完他的话瞪大双眼,脸红了一片,登时如临大敌,蜷起身来躲着他,急迫之下还将脚踹在他身上好几下。

她慌了神,不太敢动,但又不想束手就擒,挣动之间却被他按住了腿。

裴之彻抬脚将太师椅勾了回来,制住她的腰身,缓缓坐下,语气带笑:“娘娘躲什么?又能躲到哪里去?”

“不行啊??”他的长指在衣裙间熟练地穿梭,衣带勾连,一拉一挣,轻易便散开,“那奴便做一回‘以下犯上’的小人吧。”

夜风撩过。

程素朝全身上下都在发热,她清醒而沉溺地盯着一旁的烛灯,继而看向那沾着红红绿绿的玉瓷小罐。

呼吸是湿热的,随着起伏喷洒在稚嫩的肌肤上,唇却是凉的,触上来的一刻,让她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

她的画技拙劣,画不出令人退避三舍的恶鬼,只能涂出一只牙尖舌巧的花猫??不,其实更像一只狗。

贪心而不知餍足,尝到一点,就不肯松口了。

他的鼻梁高挺,总会蹭过柔嫩的珠粒。舌苔粗糙,那般灵活,能一下一下探入,钻到内里。

像亲吻,她被铺在冰冷的桌案上,脸上、身上都无比滚烫,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搂得更近,膝弯勾着他的腰腹,心甘情愿地与他唇齿相依。

哪怕此时此刻他更加肆意过分,吞咽声与细密的水声在幽静的环境清晰地落在耳畔,好似要她抛却自己的理智,投入这无止尽的颤动之中。

突然重了一下,程素朝不由得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无法控制地哭出来,呜咽夹杂在喘息声中。

裴之彻没抬头,手掐着她的腿,喉咙有些嘶哑,笑着:“娘娘怎么就哭了?”

程素朝忍不住去踹他,却没什么力气,引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

“娘娘您湿成这样,倒还有眼泪来搏可怜呢。”

全身都出了汗,鬓角落了泪水,或许在挣动之间也碰倒了那些小罐。

她意识模糊不清,思绪卡顿得很,却还是因为他这句过于直白的话而颤了一下。

她咬住牙,不愿再发出什么声音。

四下静了许久,可他还不肯罢休。

裴之彻低声念她的名字,不再以“娘娘”二字来戏谑她。

语调敛了笑,带了一丝缱绻。

“程素朝。”

她心下猛地一跳,但还是没发出什么声响,或者仍旧不想理他。

他换了个:“素朝……”

一字一顿,试图引诱她的心神。

“朝朝??”

她终于又有了反应,开始乱动起来。

裴之彻笑了,吮着馥郁的香甜,低哑嗓音道:“沈首辅都唤得,奴唤不得?在朝朝心底,狗与狗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吗?”

他顿了顿,用了力,声音被水渍声盖过,字词听来含糊不清:“唔,娘娘偏心,以后沈首辅也会像奴这般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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