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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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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或许不该提沈砚山的事??

她却一脸冰冷地道:“真可惜,这爱简直一文不值。”

裴之彻一愣,整个人怔住,那句话在脑海中回荡,好似要将他扎得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半晌,他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找回自己的声音:“娘娘,你总要为旁的人同奴置气,何必呢?”

程素朝不屑地笑了一声:“旁的人?掌印大人倒是无自知之明,大人在我眼中也不过一个外??”

裴之彻忽地拽了她的手,将她摁倒,木案上大半瓷杯与茶壶被拂去地面,摔了个粉碎。

他欺身压上来,伸手从后头掐住她的脖子,不消片刻,便红了大片。这样其实不会怎么样,真要掐死一个人也该从前头掐过去。

他清楚怎样扭断一个人的脖子。五指合拢,缓慢用力,看着那人呼吸急促,因窒息而面目狰狞,脸色涨红,直到胸膛里最后一丝气被扼住,连挣扎的力气都会失去。

可他舍不得。

思及此,他低头去咬她的唇,堵住那可恨的话语,嘴上用了力气,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不在乎她身上竖着的刺扎到自己的手,那是她察觉危险、自我保护的下意识反应,那只能证明他还做得不够好,没有令她心安的能力。

她惴惴不安,胆子又小,怕他、排斥他也是正常的。他会收敛,会顺着她,会低下头来。

可她总为了别人来刺激他。

等到两人都尝到那丝腥甜,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一字一句道:“程素朝,你记得,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如今想着要撇清关系了,我允许了么?你怎么敢这么说??”

最后一句,他贴着她的肌肤,湿热的呼吸交缠,分明黏腻暧|昧,咬字时却带了丝不甘和怨恨。

“大人不允许又能如何?除了逼迫我,还能做什么?”

程素朝仰起脸,一脸不服输的意气。

裴之彻轻轻笑了,手探进她的衣裙,撕开那碍事的布料。

“奴自然做不了什么??”

嘶哑的气音从他喉间溢出,指骨分明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微屈着,缓慢而轻柔地逼近她,叩开柔腻的一片。

她咬牙,没发出丝毫声响,仍旧目光不善地瞪着他。

又要跟他置气呢。

裴之彻蹭着她脸侧的发丝,空出的那只手掐住她的下颚,不叫她咬着唇忍住。

他伏在她身上,深深吸了口气,去舔她瑟缩的舌尖,手指掐着,她连偏头避开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她就被吻到气喘吁吁,唇上、脸上都是红的,连耳骨泛红的血丝都那么动人。

好像她眼底那怒气冲冲、满是嫌弃的眼神也不那么令人难受了。

裴之彻慢慢道:“娘娘以为如今便可以反抗奴了么?您心疼小皇帝,心疼沈砚山,心疼所有的人,独独对我要如此残忍?奴便不配得到娘娘的半点怜惜么?”

他被雨水淋过,浑身上下近乎湿透,紧贴着她时,也把她的衣裳沾湿大半。

程素朝忍着身体被他挑拨起来的酥麻与痒意,缓了片刻,摆出自己所能展露的、最恶劣狠毒的神情,轻蔑而可怜地对他道:“是吗?高高在上的裴掌印、踩着他人尸骨爬上来的你,也要他人来心疼了?”

“高高在上?”

裴之彻轻声重复了句,低头用力含吮一口她的上唇,唇珠微翘,殷红艳丽。

他慢慢矮下|身子,褪了身上多余而湿透的衣物,将她半举半抱起来。

“十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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