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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准备生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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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歌睡眼惺忪地站在书案前,看了一眼案上摆好的纸和笔,又瞟了一眼秋月眼下的一片青色,认命地拿起笔来。

刚一落笔又想起来如今她是温宜秋,细眉忍不住轻蹙到一块。

秋月将花放进素净的青瓷瓶中,抬眼便看到了她这副模样,只以为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写。

过了好一会,她才放下笔拎起写好的邀帖吹了吹。

秋月连忙凑上去,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虽知道自家小姐不大会写字,却没想到会写得跟鬼画符一般,更有活灵活现的小画在上面,看着滑稽又不失可爱。

孟晚歌美目一瞪,嗔她一眼。

若是教她写字的那个老头还在的话,看见她如今写的这字估计也得两眼一瞪,胡子吹飞起来。不过看秋月这样,也算是她蒙混过关了。

她故作没好气地问秋月:“不去送了?”

“送送送,奴婢这就去送。”秋月笑得前俯后仰,连忙从她手中接过帖子就擦了眼角的泪往外走。

没等她走到门口,又被孟晚歌叫住。

“小姐?”见孟晚歌半天不说话,她又唤了一声。

孟晚歌抿了抿唇,轻叹一口气:“算了,你早去早回。”

她刚刚原是想让秋月给裴寂也送一封去,可想到秋月昨日的话,怕秋月听了又要劝诫她,再者说裴寂日理万机应该也没工夫搭理她。

秋月开心地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家里本来是有专门送信的小厮,可小丫头不放心,非要自己亲自送去。等她分别将请帖送到国公府和大将军府上后,再回来时已是午时,一进屋便见到孟晚歌将之前烤干的花瓣又重新翻了出来。

院子里开了不止一种花,眼见春天快要过去,已有些花呈颓败之象。前些日子孟晚歌和她一起在院子里将那些将败不败的花都采下来,用火烤干放了起来。

“小姐这是做什么?”她走进去,看着孟晚歌又在翻箱倒柜找什么。

孟晚歌回身看她,不小心额头撞在柜子上,疼得眼角很快氲了水气。

她连忙心疼地上前去,只听到孟晚歌道:“我想起这里好像收了几个绣好的荷包,我想给婉婉和小世子做个香囊明日送给他们。”

她恍然大悟,也在一旁蹲下来。

“您不知道放在哪儿,奴婢给您找。”

荷包和晒干的花都是现成,孟晚歌不费什么功夫便做好了两个不俗气的香囊。荷包是温宜秋绣的,干花是她做的,用来送给前来贺生的人便当是她和温宜秋一起做的谢礼,在合适不过了。

午饭一过,孟晚歌不再耽搁,带着秋月去了春华院见顾华章。

自从温宜玉被送到普渡寺以后,顾华章也病了两日,基本不见外人,连平日里的晨昏定省也都免了。

孟晚歌被请进去的时候,只见她虚虚卧在软塌上,额上戴了一条深蓝色的抹额,倒看不出来什么病气。

“生辰礼?”听了孟晚歌的来意,她有些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如常,面露愧色,“近日里有些忙,竟将这事给忘了。”

说着她便要扶着榻沿艰难坐起来。

“母亲身体安康才是最重要的。”孟晚歌连忙上前去扶她,一脸难色,“女儿原是不过这生辰的,只是小世子和崔小姐说要来,女儿也不好拒了他们一片心意,才来和母亲说一声。”

孟晚歌本就是个庶女,没资格要求顾华章替她张罗生辰。而且为了温宜玉的事,顾华章如今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才是,更不会想给她过生辰。

但听到她将崔关月和况野都搬了出去,顾华章暗暗咬了牙,笑道:“傻孩子,生辰哪能不过呢,母亲知道了,明日定不会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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