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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最后的战斗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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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这回从怪物鼠口中吐出的并非火球,而是三支紧密连接、射向我心口的火矢。

我勉强躲避,只见火矢一接触到地面,就化为一滩散发恶臭的黑色粘液。

之前的火球落到地上只是逐渐熄灭变冷,这些火矢的威力怎么看起来比火球还要大?粘液应该是怪物鼠的胃液,在肚子里融聚成球形,球涌上喉管,再变成箭矢吐出来。

真是一道配合严密的流水线。

我不敢松懈,将攻击目标定为它的胃部和喉咙。

那儿正在酝酿新一轮攻击。

我趁此间隙挥动桃木剑,用中文念出瞬移咒语。

“至高无上的风儿,请赐予我风的翅膀!”

并不出人意料,咒语失效。要么因为桃木剑是封印法器,要么因为中式法器与欧洲魔法并不相通。

作为魔法小白,丢失魔杖,仅凭这边的本土魔法,我在怪物鼠这里根本讨不到好处,更何况,普通的魔法咒语无法对它生效。

来不及无谓忧虑,我绞尽脑汁,搜寻可以使用的中式术法。

占卜,符?,结印,阵法,丹药……

定身符!?

魔法里的定身咒定不了怪物鼠分毫,中式术法中的定身符可以吗?

我并不擅长符?。但由于没有其他工具,符?和结印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选择。即使我只能以身作符。

定身符比较简单,是我为数不多能画出样子且有效的符?之一。曾经,出于娱乐,我用黄纸画了几十张,在家二楼往下丢石子,紧接着使用定身符将石头定在空中。

那时我10岁,没有受熬夜的荼毒,反应力惊人,大部分石子都稳稳悬住。只有一次我失手,石子落下,正好砸到一位前来拜访外公的客人头上。

外公大约不喜欢这位客人,象征性地批评了我几句,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客人离去后,他才勒令我不能再玩这种危险游戏。我撇撇嘴,心想其实无趣得很,之后也没有再玩过。

十二年已过,当初学的知识仍深深刻在记忆里。

符画由两部分组成,上部分为北斗七星,下部分四个“足”字被一个圆圈紧紧羁押。事实上,“足”的数量根据具体对象而定。若定死物,只需一个“足”字,定两条腿的,两个“足”字,依此类推。

以血为引。这次我倒不需要咬破手指。用指腹从手臂的伤口上取血,我在左手手掌迅速绘下符?。

正在此时,怪物鼠往前大跳一步,喉部发力,啐出三根火焰箭矢。

叩齿,捏诀。

“风静地止,万物停息,定!”

箭矢成功定于空中。

肺部岔气,肋骨酸痛,我用力咳嗽,吐出一口淤血。

怪物鼠怔愣地盯着火矢,继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愤怒嚎叫。它四肢着地,弓腰驼背,作攻击状。

中式符?竟然可以神奇地对这个魔物生效!

一鼓作气,我一边躲避攻击,一边重复作符,尝试将怪物鼠本体定在原地。

时间仿若随符?生效定格,连气流也放慢了流动的速度。强光直射,身上的汗水不断流淌,我屏气凝神,放轻呼吸,生怕惊动面前单脚站立,姿势别扭的怪物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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