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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出名要趁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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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听到美妙的歌声吗?

那是来自人类社群中最美好品质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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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传单,一目三行,随手卷起来,放进包里。绕过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学生们,拾阶而上,才走了几步,左胸口隐隐作痛,肺部吸不上气。在转角处停下休息几秒,继续上楼。

***

事发当天下午,安吉拉通过传送魔法阵出去后,没多久就碰上接收了救援任务的两位驱魔师。巧的是,这两位正是我那天上午在医院碰到的两姐弟,伊可切尔和炀?基弥尔。而随他们而来的记者则是日报的实习记者伊琳娜。为了记录第一手消息,伊琳娜实时关注各种驱魔师论坛,看到安吉拉的魔法糕点坊出现六级魔物,立刻前来碰碰运气。

战斗结束,等到救援,我彻底松了口气。

炀?基弥尔与安吉拉留下来联系驱魔社处理现场,伊可切尔则送已经虚弱至极的我前往医院。一句告别成真,才过了几小时,我竟然真的如我所言,很快与伊莎贝尔再次见面。

除去双臂的伤痕,最严重的是胸口的伤口。幸好有一位外科治疗员轮班。他及时替我做了缝合和修复手术,再用魔法系医院的特制增强魔法药水与祛痛药剂,令我药浴整整七天,之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种种细节非我亲身经历,而是由西拉蒙、伊莎贝尔、安吉拉甚至胡安口述。

来到医院,上了手术台,我就陷入昏迷,幸运地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当我睁开眼,我以为只是过去了短短几个小时。可注意到病床旁所有人担忧至极的神色,我立刻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多久?我却无从得知。

昏迷的那八天里,我没有做过一个梦。奇怪的是,我的耳边始终重复在露台上听到的那句“好饿”。醒来后,我曾问医院工作人员是否有人在我身旁不断说“好饿”这个词,他们摇头否认。

我于是疑惑地回忆那些于耳侧回荡、无法消散的哭泣。他们听后,同情地注视我。

第二天,病房里迎来了一位专攻PTSD(创伤后精神紧张性精神障碍)的魔法心理医生。

我友好地回答她的问题。没多久,她就下了结论:我听到的声音只是大脑保护机制对于驱魔创伤作出的过度反应,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新手驱魔师就像刚上战场的新兵,他们无法正视杀戮与死亡,哪怕杀戮和死亡是通向和平的道路之一。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弱的驱魔师因此患上精神疾病,如幻听,被害妄想症,精神分裂等。

总而言之,治疗PTSD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很有可能继续遭受幻听。她建议我参加由她组织的冥想活动,并进行一个疗程的创伤魔法疗愈。

我不认为这是无中生有的幻听,坚信另有内情,婉拒了她的提议。

因为……

这件事太过诡异,我没有再和心理师多说。

至于手臂上的黑色血液,的确是中毒,且与包裹伊可切尔全身的毒液同出一辙。这只变异的饕餮鼠正是当初伊可切尔两姐弟负责抓捕的不明生物。

鉴于此次受伤为学校任务评估失误与塞维利亚官方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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