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好人馆下的密室三(2 / 2)
看似随意,没准将为我指明正确方向。
这样想,我的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对那扇门也不再那么恐惧。
当下不再耽搁,拿出变异饕餮鼠的一根毛发,燃火焚符,暖黄色火光与白炽灯光交织,不一会儿,一朵细小的火苗从那抹强劲的白中剥落,绕过桌子,飞向衣架旁的大门。我跟在它身后,随着它的动作一同停在门口。
饕餮鼠从这扇门出去了吗?我再次扭动把手,依旧无法打开。它怎么出去的?又或者,它只是在门旁停了一会又离开了?
随着火苗停顿十几秒,掠过大衣,飘向书架,我意识到答案是后者。可我无法为自己猜中答案感到开心,相反,当火苗撞上架子左侧的小门,我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力感。
就算没有潘多拉,潘多拉魔盒也会被人打开,也许是埃庇米修斯,也许是创造潘多拉的宙斯。
一下,两下,三下……
火苗敲击小门五下,化作一小撮灰烬,继而融入空气中。
寻物符的探查结果:小门另一侧存在饕餮鼠的毛发或分泌物。
好啊,我低声感慨。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原来关键还真不是要不要进去,而是怎么进去。
再准确些,饕餮鼠是怎么进去的?
这扇门同样有一处把手,不管是扭动还是使用192工作卡都无法打开。门户与墙壁紧紧契合,四面几乎没有任何缝隙,要么存在我没有察觉的通道,要么是这只饕餮鼠身怀绝技,会点缩骨术。
我凑近小门,仔细打量,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手也在四处敲打试探,幻想能像谍战片里播出的那样,偶然敲中机关,直接开门。
幻想终究是幻想。不论我怎么努力,小门仍保持紧闭。它的表面凹凸不平,尤其是最中心的金属瓶图样,油漆泼得很不均匀,线条有粗有细,有浓有淡。
我的手指沿着细线纹路滑动,指腹传来冰凉的触觉,已经十分疲惫的大脑勉强恢复一丝清明。
找不到正常的进入之法,就只能凭借符?了。
我愈加感到懊悔。为什么当初不多画些穿山透壁符?为什么不带些干净的符纸和笔墨,以备不时之需?为什么考虑总是不周全,令自己陷于被动的境地?我真的是一名合格的驱魔师,能够像胡安说的那样发扬中式术法吗?
自信崩塌,烦闷霎时间涌上心头,如破堤的洪水,猝不及防地吞噬一切好的、不好的情绪。我倚靠着门慢慢坐到地上,双目涣散,几乎无法思考,只有用右手掌紧挨那扇冰冷的门,才能保留残余的理智。
“滴……请通行。”
大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时,我的右手手腕正僵硬惯性地贴在门上,已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机械地转头,朦胧的光束自门缝倾泻而入,模糊了门外的世界。
左手拭去脑门上的如雨汗滴,我暗自使劲,试图将右手与门分开。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