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沈理当众丢人(2 / 2)
堂屋内,沈理看着不对劲的气氛,尤其是船江先生的脸色,也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不知所措下,他索性草草中断了背诵,临场编了一番话出来。
“我以为,朝廷在西北的屯田之所以进展不顺,归根结底是督促得不够严厉。应当给每位屯田军户、民户下达收获任务。若不能达成,就加以严刑峻法。重罚之下,想必屯田就能够成功了。”
沈理想不到,自己这番话,一下让堂屋内热闹了起来。
“严刑峻法?不合适吧!据我所知屯田民户中,有许多人是响应朝廷号召卫国戍边的,更何况屯田歉收并不是他们的错。如此对待他们恐怕殊为不妥。”
“暴政,沈理说的完全就是暴政。戍边军民本已累极苦极,若再加之以严刑峻法,恐怕将让天下人寒心!”
“由观点可见人的品性。沈理能提出这样的观点,平时为人如何可见一斑。”
在场众世家子议论纷纷,都极不赞同沈理的做法,还有些人直接质疑起了沈理的品性。
如潮的反对声中,沈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表情非常难堪和不安。
人群前方,船江先生神情难看。
哪怕这回沈家是东道主,面对沈理极为不当的言论,他也得进行批驳了。
“沈理,你的严刑峻法之说,不妥处甚多。”
“军民为国屯田戍边,有功无过,歉收亦非其本意。若反加以刑罚,则为赏罚不当;赏罚不当,则人心生怨;人心生怨,则屯田不成;屯田不成,则边疆防务危矣!”
船江先生眼神严肃道,“沈理,你坐下吧。下次想清楚了再说,不要像今天这样口出妄言了。”
“是,先生。”
沈理被批驳得满脸通红,讷讷坐下了。
他本还想着在惊天一鸣惊人,博个满堂彩,再顺利拜入船江先生门下,好压过沈瑛一头。
哪知到头来并没有什么一鸣惊人,只有丢人现眼。
堂屋后,一直在通过窗格旁观的沈耀祖,同样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沈理是续弦为沈耀祖生的头一个儿子,沈耀祖对他抱有极大希望。
谁知沈理今日在讲学现场如此地现世丢人,连带着让他也面上无光。
沈耀祖深吸一口气,才没在羞愤交加下气背过去。
另一边,在沈理坐下后,陆续又有几人拱手起身作答。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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