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争家产机关算尽(2 / 2)
柳青人虽有些钝,但好在办事利索,出去转了一趟的功夫,就将朱文聪给带了回来。
而沈阔等人连夜对朱文聪进行了审讯。
“我爹不是我杀的,他死的那天我去了慈安寺为他祈福。”朱文聪似是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面对沈阔的质询,一改往常的暴躁,冷静得出人意料。
“可本官查到的怎么与你所言不相符呢?”沈阔挑起唇角,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既然朱文聪装傻充愣,那他就耐着性子陪他,看他能磨出什么花来。
“我......”朱文聪一顿,慌张之色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但他仍然故作镇定,“我确实撒了一点小谎,那又如何?我去玉隐峰是真,想要为父祈福也不假,只是中途遇着了一点儿小小的变故,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惊了我的马匹,害得我在马车里便摔了一跤。”
“当时我吃痛走不了路,又恐满身怒气冲撞到慈安寺中的神灵,所以才没有进去,但那又如何?”朱文聪复问,“佛祖在天有灵,自会感知到我的一片孝心,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
“那可就奇怪了。”沈阔听他狡辩完以后才继续道,“既然受了伤,何故不早些回城,却一直守在寺外?”
“我是想等??”
“金氏可曾亲口告诉过本官,你二人一向不和!”沈阔厉声质问道,“那日又是因为什么突然就冰释前嫌了?”
“虽有嫌隙,但毕竟是一家人。”朱文聪道,“总不可能一辈子一句话都不说吧?”
“所以你痛得连车都下不去,连只有几步之遥的慈安寺都走不进,却能独自在车中生着闷气的同时,硬扛几个时辰的痛苦,只为等金氏一同回家?”沈阔笑了。
“不行吗?”朱文聪无理可辩,便开始了强词夺理,“这有违大庆哪条律法吗?”
沈阔都懒得回他,继续又问起了他昨天下午之后的行踪。
“我不舒服,你们走后不久我便早早地睡下了,哪儿也没去。”
说完,朱文聪又此地无银般地补充了一句,“全家上下都可以为我证明。”
“是吗?”沈阔笑道,“那你这一觉睡得可真死,昨天你家后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竟都没把你吵醒。”
“是睡得有些死了。”朱文聪顺着他的话说道。
“昨日傍晚,你三叔欲对你母亲行不轨之事,正巧被本官给撞到了,当时那阵仗闹得可不小,几乎全宅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你的侍仆阿川也在,那本官可否认为他们的证言都作不得数?毕竟即便你离开过家,也无人知晓。”
朱文聪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随即轻笑了一声,“从事发到结束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大人觉得我能出去做些什么呢?”
朱文聪直直地盯着沈阔,反问的语气更有挑衅之意。
“况且大人走后不久,阿川来向我禀告此事时,我仍在房中睡觉,当时我家管事随他一起进的屋,也有别的下人亲眼看见我从屋中走出来,大人若是不信的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