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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情之严峻远超之前的想象。永安帝低着头沉思片刻,未等他思索出应对的方法,只见他忽然一拧眉头,神情变得十分痛苦。
萧绰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一个箭步冲上前,他扶住永安帝,焦急地在他耳边轻呼:“父皇,父皇,您怎么了?”
永安帝心口绞痛不止。
萧绰冲殿外大喊道:“来人!速去传太医!”
箫绎这时也凑上前来:“父皇,您怎么样?”
永安帝强撑着精神,艰难地开口道:“朕年纪大了,都是老毛病,无妨。”
箫绎眉头紧锁:“父皇为了国事日夜操劳,身体难免有亏损,不如父皇先回去歇息,这里有太子主持大局,相信以兄长的能力,此事定会得到妥善的处置。”
萧绰心头一沉,他知道箫绎这话有着明确的目的性,为的就是将这个烫手山芋抛到他的手上,然后想方设法的诱他犯错。
这些年箫绎向他扔出的明枪暗箭不计其数,而他身为储君,竟是进退维谷,屡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什么太子,这比当孙子还要憋屈!
而以永安帝的角度来看,自己身体不济,有心无力,将此事交由太子处置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思及至此,他一点头:“好,此事就由太子去办。”他伸手虚虚的按在萧绰的肩膀上:“太子,莫叫朕失望。”
萧绰暗暗一咬牙,极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儿臣定不辱使命,请父皇放心。”
永安帝在太监的搀扶下离开乾元殿,回了寝宫,萧绰则与一众臣工们留在殿中议事。
叶南?站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随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声入耳,她渐渐对此事有了更具体的认知,同时也发现这些人各怀鬼胎,都将自己的利益放在赈灾之前。
归根结底,此次灾情过于严峻,稍不留神就要吃罪,所以那些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与此事无关的绝不主动表态;而能沾的上关系的,又都在极力地撇清关系。
叶南?越听越生气,替萧绰生气。
冯钰察觉到叶南?脸色不对,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袖,接着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着自己出去。
跨出乾元殿的门槛,叶南?仰头望天,长舒了一口气。
冯钰领着她站在一处僻静的屋檐下,见四周无人,他轻声问道:“姑姑,你脸色瞧着不大好,没事吧?”
叶南?垂眸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胸口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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