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羔羊琴(2 / 2)
下巴抵着锁骨,鼻尖贴着脸颊,两颗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一起。
但欲壑难填。
这远远不够。
想要把她拆开融进自己的血和骨,想要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永久的烙印。
琴酒不知道这些荒谬的、疯狂滋长的情绪源自何处,过往的经历是组成他的一部分,但人的本质不会因为失忆而改变,“琴酒”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琴酒”的人。
他忍不住加重手里的力道,垂眸间却看见衣领处杂乱的咬痕,从耳后一路向下蜿蜒。似乎是咬得极重,齿痕清晰可见。
脑海中的设想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他更加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
舌尖抵住上颚,牙齿蠢蠢欲动。
蓄势待发的狼叼住了心仪已久的猎物,凌厉的齿锋在柔软的皮肤上胡作非为,新旧痕迹交织在一起,琴酒猛然间发现这些交错的伤痕都出自他口。
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心口仿佛被人用针扎了一下,许多微妙的小情绪像炸开的气球一样烟消云散,无迹可寻。
但合格的猎手从不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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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川黛兢兢业业地寻找后脑勺的伤口,只是偶尔分神把玩一下银色长发。
是头发先勾引的她,她有什么错。
她只是抵制不住诱惑,退一步讲,难道琴酒就没有半点错吗?
浅川黛心安理得地玩头发。
琴酒孜孜不倦地埋首进食。
欲望是史瓦西奇点,扭曲空间,撕碎时间,并凝聚成不可逃脱的深渊。
两个人的自制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在名为欲望的深渊中不断下坠。
于是浅川黛的姿势从趴在没受伤的左侧肩膀上变成了压着琴酒的腿躺在胸膛上。
这能怪她吗?
是琴酒先动的手,她不过是半推半就。
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落在身上,说是亲吻,但实际上更像是野兽标记猎物时的啃噬,体验感着实不怎么美好。
浅川黛泄愤式地拿男人的锁骨当磨牙棒,断断续续地问:“你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撞傻了。”
琴酒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但失忆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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