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琴の主场(1 / 2)
听到这明显意有所指的四个字后,浅川黛不免有些茫然。
她兀自沉思,这是什么八点档肥皂剧里的糟糕场景,搞得她像抛下家猫跑到猫咖激情消费的花心狂,像只知道花天酒地,在外面喝得烂醉深夜才回家的负心汉。
而让她更加茫然的??是琴酒的反应。
他说的不是“你去哪了”“你去干什么了”,而是带着七分笃定两分质问以及一分控诉的“你喝酒了”,几缕顺势滑落到她颈侧的银发还泛着夜间寒凉的水汽,可见这位TopKiller在二楼露台观望了多久,又被夜里的冷风吹了多久。
是某种雏鸟情结在作祟,还是因为失忆的人都缺乏安全感?
浅川黛无心也无暇分析此类心理问题。
如果她是个看戏的就好了,只用嗑嗑瓜子,喝喝汽水。
??但她显然不是。
黑暗总能放大感官,消弭界限,覆在腰侧的手掌像块烧红了的烙铁,烫的惊人,喷洒在颈侧的热气幽灵般环绕着她,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无法忽视第二者存在。
他们俩的距离近到足够在数分钟内互相杀死对方十几次,但那句质问过后谁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浅川黛沉沉地叹了口气,从什么时候起,一击必中的行动派开始停顿、犹疑,为自己寻找托词与借口;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趋利避害、审时度势的野心家开始动摇、退让,选择了得不偿失的买卖。
为什么人总是摆脱不了危险关系磁极般的引力?为什么人总是明知后果却仍放任自己陷入同样的境地?
想不通。
浅川黛摸索着打开了白炽灯的开关,即使有所准备,但忽然亮起的光源还是刺激到了眼睛,让瞳孔剧烈收缩,在她眯起眼睛适应光源之前,一只手覆了上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