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下雪啦(2 / 2)
当肺部的空气一寸寸被挤压,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时,浅川黛忽然意识到玩过头的不只有她一个人。
四舍五入,她的意志力和组织的TopKiller有的一拼。
很好,又有了吹嘘的资本。
但她的肺活量显然和TopKiller不在同一个层级,几近窒息时,她抬手按住琴酒颈侧搏动的青筋,被皮下组织包裹着的血管收缩又扩张,颈动脉窦敏感、脆弱不堪,再轻微的压力也能让心跳减缓,血压下降,乃至丧失知觉。
琴酒回以一个漂亮的肘击。
确实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两个人差点同时把对方送上天堂。
浅川黛后退三步,伸出两根手指:“两分钟,最多两分钟。”
琴酒环抱着双臂,嘴角扯出冷笑:“做梦。”
这样的争论本无意义,没有人会在亲吻的前一秒设定一个两分钟的闹钟,也没有人会在亲吻时掐着表计算时间,就像琴酒过去所认为的那样:行动能制止的事,不必浪费唇舌。
当然,亲吻不算浪费唇舌。
这是健康的、有益身心的。
但争论的内容与结果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们享受的是针锋相对的瞬间与互不退让的态度。一如他们的日常相处模式,总是从和谐的开端走向夹枪带棒的对峙,而后又复归于某种微妙的平衡。
这样的相处模式也未必全是弊端。
??“肉煎糊了。”琴酒单手支着下巴提醒道。
“煮不熟土豆,把鸡蛋煮成橡胶还不加盐的人没有资格说话。”浅川黛熟练地拿起小刀,恶狠狠地扎透了那块冒着烟的焦黑色牛肉,把它转移到了瓷盘中,颇有几分汉尼拔的风范,看上去吃了就活不过明天。
琴酒走到桌前,神色认真地反驳:“不可能。”
煮土豆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可能失手,赤裸裸的污蔑。
浅川黛手腕一转,刀锋触及牛肉,发出的不是摩擦声而是清脆的碰撞声。她将那一小块外焦里也焦的牛肉举到琴酒嘴边,扬了扬下巴:“吃。”
语气间夹着浓重的威胁意味,她以为琴酒会冷笑着拒绝,但对方面不改色的咽下了那块牛肉,挽起松松垮垮的袖子就准备证明他不是“不行”的那个人。
于是他们就谁的厨艺更烂展开了新一轮的较量。两个坚决不向对方屈服的人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点亮了不少生活技能点。
比如如何制作一顿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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