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2 / 2)
她没什么胃口,舌尖舔了一下焦糖色糖衣,尝到丝丝缕缕的甜意,乌黑的眼眸亮了亮,小口咬了一下,注意到萧策安的目光,抬头一笑,“好吃。”
红艳艳的山楂团子,白如凝脂的指尖,粉嫩的软舌细细舔吃着,腮帮鼓鼓。
靡丽的景色在萧策安脑中挥之不去,他眸光一暗:“有多好吃?”
虽然好吃,但杨柳今夜实在没胃口,他乐意接盘,杨柳求之不得,大方地递给他:“您可以尝尝最下面的那一颗。”
“是吗?可朕就是觉得你吃的那颗最好吃。”
他俯身吻下来,杨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手中脱力,糖葫芦啪嗒掉在地板上,晶莹的糖衣融化成水。
方才的梳妆打扮前功尽弃,萧策安一手放在杨柳脑袋下面,一手抽出他亲手簪上的缠丝金步摇,满头乌发倾泻而下。
雪肌腻理,云鬓花颜,气若游丝,眸光潋滟……萧策安碾磨杨柳细腻的耳垂,摸了摸她眼角。卷翘的眼睫忽闪忽闪,在他指尖扫过。
他忽然问道:“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自然知道,”杨柳攀上他脖颈,隔着帷幔望向摇曳的烛火,“可以吹灭蜡烛吗?”
萧策安笑了:“那你就看不到朕了。”
杨柳道:“没关系的。”
他笑意变淡,吻像雪花一样落下,杨柳心绪早就冷静下来,却还是被这温热的痒意激起战栗,紧紧攥着褥单才止住逃跑的冲动。
他的吻还在继续,杨柳闷哼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像是他们亲吻时的纠缠、包裹与缠斗,她能很清晰地勾勒出他唇舌的模样,不用看不用想,只凭着刻意忽视也无法摒弃的感觉。
正月的天,风雪说来就来,片片雪花钻进窗隙,落在瓶中傲立的红梅上,在室内曛曛暖意下融为剔透的水珠,些许滚落,些许眷恋地留在花枝上。
萧策安曾有一位名满天下的先生,以养花、画花闻名。
先生说,赏花最好的时节在微雨之后,枝头春色与雨色难舍难分,其上彤霞晓露,犹如美人粉面含泪。
他此刻才品出些滋味,恋上了欣赏雨露凝花梢的别致美感。可桌上的红梅势单力薄,不堪承托越来越多的雪水,花枝颤颤。
他心有不忍,抬指欲擦去雨珠,好让这株沉寂了数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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