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1 / 2)
肋骨被打断了几根,左手也彻底报废,右脚脚踝也是。北白川枫的神经被身体的疼痛撕扯着、撞击着,这疼痛也让她更加清醒,她怒目圆睁,目光死死盯着天花板。
突然,身侧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踢了她一下。她费力地转头,原来是琴酒。此时的他状态也绝对算不上完好无缺,右手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左眼肿得几乎无法睁开,额头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地板上,融入北白川枫的一大滩血里,就像小溪汇入大海。
“嘁,就这样倒下了?”琴酒冷笑,语气中透着不屑,“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快点站起来,明天还有任务。”
“呼??我还没有...放弃呢!”北白川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形摇晃,但她依然拼尽全力,挥舞着拳头向琴酒的身上招呼过去。可这一击却被琴酒轻松接住,毫不费力地将她甩到一边,“没时间和你耗了。”
说完,琴酒便与伏特加一同离开了现场。伏特加临走时还不安地回头看了北白川枫几眼,被琴酒冷冷的话讽刺了几句后,就赶紧收回视线。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后,身体上的疼痛就有些难以忍受了。北白川枫坐在地上直发懵,忽然,有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她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新人,安室透。
“要我把你送到医院吗?”安室透眼中流露出关切。
北白川枫摇摇头,“待会儿会有人来接我。”本能地,她不是很想接近组织中的其他人,毕竟她可是正直的卧底,一点都不想和这些坏蛋下班后还要飙演技。
“好吧,看来我试图贿赂考官的计划没有成功。”安室透无奈一笑,随后与其他两人一起离开了训练室。
...
自从那次对决之后,北白川枫如愿以偿,离组织的核心圈子又近了一步。虽然为了安全起见,组织还是没有给她配枪,这倒也挺让她费解的。明明是她用枪打人,而不是被人用枪打,有必要这么小心谨慎吗?
“所以呢,你说有必要吗?”餐厅里,北白川枫无奈地向对面人抱怨。
“啊?你问我?我不知道啊。”弗莱迪抬头的时候,嘴里意大利面上的番茄酱溅的到处都是,幸好北白川枫及时躲开,不然她的衣服就得遭殃。
“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北白川枫嫌弃地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
弗莱迪没好气地擦擦嘴,“帮你干了这么多活,到头来还要遭到你的白眼,真是的。”
“所以我这不是请你吃饭了嘛!”北白川枫安慰道,“我手头也不富裕,他们对我看得很紧,连把枪都没有,更别说闲钱了,这顿饭的钱我可是攒了好长时间呢。”
“啧啧啧。”弗莱迪嫌弃地摇摇头,“你怎么一点排面都没有?那这顿饭我付钱吧。”
“嗯?你还有这好心?”北白川枫心里暖暖的。
“你记得还钱就行,我只要三分利。”弗莱迪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滚!”北白川枫在餐桌下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屁股。
这一击重击让弗莱迪彻底不乐意了,完全不顾场合,他开始大声嚷嚷,“我既要给组织干活,又要给你干活,组织给我发钱,你一点都不表示表示,我是不是太亏了?”
北白川枫气得恨不得把牛排下的铁板直接砸到弗莱迪的脑门上,“你能不能小点声?还有,你为我干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别忘了你还在地狱的服刑期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