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不翼而飞的魂魄(2 / 2)
只是目前看来,单这一个,就足够受用。
伊尔迷将织田作之助拖进他和舒律娅的欢乐场,当做衔接他与女仆的转接器。舒律娅就在一轮轮的游戏环节里,在他一次次的试炼中,步步败下阵来。
爱能重塑新生,亦能摧毁他人。所谓感情,就是要面目全非才美丽动人。
他要彻底毁坏舒律娅的人格,击溃她的自我,瓦解她的意志,在其粉碎的世界之上,再造专属于他的城池。此后单只服从他,只专注他一人。
亚路嘉、奇?,他们身上有他追寻已久的东西。柯特,是他的家人。
大家各为其主,怀着各自的目的,行使相同的权力,不可不谓之兄弟同心。
他早说过了,他们是一家人。如何也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可比舒律娅那种过家家的游戏坚固得多。
伊尔迷命令他操控的织田作之助,在他不在场时,替他扩开女仆狭隘的入口。
只知道听从口令的针人,对支配者的示下奉若圭皋。往往男人一离开二人的视界,红发青年就会根据下令者的描述展开行动。
等伊尔迷回来之时,哪怕红发青年正处于冲刺的关键时刻,也能以一百二十分的自制力,收腹挺身。在奔涌的激流处抽身而退,依稀能见得船舵掉头时撞上礁石碰撞出的大量浪花。
闲暇时分进入密室的男人更多的时候是旁观,偶尔会加入。
每次混乱过去,残留的理智回笼,女生就会掰着自己的穴位,叫那些顶得极深的液体外涌,偶尔闪现出的一两个念头,转瞬被新一轮的海浪淹没。只有少许的浪花浮上表面,疑惑这好端端的人生路,怎么就越走越窄了。
囚困她的人坐在窗边,封闭的栅栏在他脸庞投下一道道黑框。
他一只腿搭在另一只上,左手手掌托着脸颊与下巴,以一种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平静地叙述着恐怖故事,“你那用来赎罪的,绝对不会出生的孩子,是该叫你姐姐、还是妈妈呢?是要叫你的监护人爸爸,还是爷爷?”
“真是混乱的家庭关系。”
居心叵测的犯罪者,漠然着俯视着被囚禁的女人。在人意乱神迷,恍惚动情之际,垂下头。
他的虎口卡住女仆下巴,深黑的长发似一根根冰冷的触手,由始至终缠绕着她,捆住她的手脚,勒住她的脖颈,要她在窒息的情爱里感悟憎恶的真谛。
“多么秽乱的女人。”
枯枯戮山的大少爷松手一笑,“没关系,我说过了,不论什么样的舒律娅,我都会全盘接受。”
“毕竟我是你忠贞不二的主人,哪怕你是一条任谁都能在你的地盘撒尿的狗,我也会好好地对待。前提你是要好好地还清你身上的债务。”
“舒律娅要心怀感激啊。”
“世间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够接纳一无是处的你。包括你的家人。还是说,你要他们亲眼看看,你在养大自己的监护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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