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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打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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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除了他们二人发出的动静外,悄无声息的客房内,响起一道极其轻微的锁链声响。

声响来源是与她面对面的男人手腕佩戴的锁链,世初淳从未见过有男人能把材质坚硬的饰品佩戴出俏丽的状貌。

误以为能正常交流的对象,一旦发起疯来,也是可以是相当理智,像是埋没在火海下的冰山。

人偶然窥见它露出海平面的一角,错认其是可融化的冰块。谁知水面之下隐藏着更为严寒、阴郁的崎岖山脉,直至冷冻掉附近的活物,都不会浮到表面。

数百双火红眼摇曳着红酒般的色泽,在没有开灯的室内,映射着明晃晃的光。

世初淳讲述的话语并不十分激动,乃至于尾音带了些许的颤抖。可在倾听的人耳里,莫过于极刑加身。

酷拉皮卡整日紧绷的脊背,轻微晃动。疲惫的面庞,眼神怠倦。他淹溺在复仇与寻找的血海,早就失去了返航的方向。就连唯一抓住的救命稻草,也只会加速他的下坠。

只停留在他印象里的人,作为他今生今世的道标,只要她存在一日,他就不会迷航。而今显要的灯塔被云雾遮蔽,他也遗失了再度寻觅的动力。

在汪洋大海航行久了,身上难免会沾染浓重的腥气。当手中握着的,有且只有一张船票迷失了踪迹,常住在船舱内的旅客就再不能脚踏实地。

“没关系。你回来了,孩子也会回来的。”酷拉皮卡按住女生肩膀,以温和却不失强制的力道,将人往质地绵软的地毯上压。

他能做到的最大忍耐,就是不对这张面孔,这位别有用心塞到他房间里来的女性,实施暴力,而仅仅到此为止。

一朝拥有的人,象征着今后难免会永远失去。换而言之,先一步短暂的缺失,也等同于赋予他能完整地拥有的权利。

在亲密无间地接触过后,他们之间会衔接出新的族人。

明明室内全开的暖气,充沛到能融化冰冻的坚冰。世初淳肩口压上来自男性的手掌,在对方如同火焰闪耀的瞳色中,却感知自己沉入了漠漠冰河。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始觉冰凉,感受到窒息的呼吸,已被他人所攫取。

世初淳以往如黑夜寂静的瞳孔,作被风刮过的白桦林震颤。

没办法理解、接受现状,又不得不全盘容纳、摄入。

首先面临的,却是比她的表现更为剧烈,作金星状闪烁、耀目,又不住往下垂落的流星。

冰凉的眼泪沿着男女双方贴合的面颊,描摹着两人紧紧相依的唇线。

进犯者像缺氧一样,亲昵地夺取着她的吐息,又温存地留足了喘息的余地。分明她才是那个被备受?冒犯的人,强权中透露着丁点柔和的男性,却先一步哭泣。

种种疑问得不到宽宏大量的解答,世初淳丧失了率先验证的时机。

酷拉皮卡已经听够了模仿者们巧舌如簧的狡辩,观赏足了她们拙劣的表演。

他一度对外打开的心门,严实地关闭。捧着世初淳的脸,双手紧扣的锁链延伸出来,念能力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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