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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凉的腕轻颤,与他掌心向贴的方寸肌肤处传来异样潮热,洛凝手指微蜷,但他修长的食指扣在她手心,以一种无法逃脱的手势将她制住,连握拳挣扎都不能。
一息前还在放肆作乱,一息后便动弹不得被他压在车厢内。
车厢里温度陡然升高。
甘松气息和兰桂馨香交驳一处,受热后愈发浓郁。
洛凝心虚不敢直面他的目光,鸦睫颤得厉害,随着他气息欺近,又不得不仰头,作威作福的骄纵娇蛮也软作绵云,“真的……有点冷啊。”
全然无辜的模样。
时序寒将外氅脱下裹在她身上,又扯来从她膝上滑落的裘衣,里里外外裹了几层,密不透风包成了粽子。
想包得密实,就得用力。
他动作间连带着马车都跟着震了几下,收紧系带时惹来她一声低吟。
“这样,还冷么?”他系好她身后的结,双臂几乎将她搂在怀中,她只能埋他胸口,呼吸都尽量放轻。
言语间,他的唇若有若无蹭过她耳尖,威慑的语气伴随着似有还无的痒,扑面而来却无法排解的热意,她真的顶不住。
“不、不冷了……”她被裹在几层裘氅里瑟缩着轻颤,水眸里薄雾蒸腾,楚楚可怜。
马车车轮渐行渐止,队伍在溪边暂时修整,车夫勒马停稳,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提醒车内两位贵人。
之前马车内这样大的动静,苏二小姐还喊得那样……他不是有意听到的。
不消片刻,车帘被从里掀起,圣子冷着脸下了马车,打消了车夫的疑虑。
如果忽略圣子满脸口脂红印的话。
想不到圣子看上去这般冷淡的人,私底下竟如此……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过对象是苏家小姐,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看来今晚与同僚喝酒时,又有更炸裂的八卦可以分享了。
洛凝缩在马车里,跟包着她的层层衣裳披风斗得有来有回,奈何时序寒打的结太结实,她挣了半天,除了闷出一身汗什么都没解开。
不多时,车帘又被掀开,一只暖炉被递到她眼前。
帘幕后车夫不慎瞧见,一激灵跳下了马车,手舞足蹈冲二人说了几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就扭头扎进另一旁人堆里了。
洛凝:“……”被捆束得这般严实,任谁见了都难免多想。
圣子耳边才消下去的绯色又漫了上来。
“下去是给我拿暖手炉呀?”洛凝眉眼弯弯,“可我手拿不出来,圣子给我松一松呗?”
说着她蹭过来,“系太紧了,我难受。”
“坐好。”他坐到她对面,保持距离。
下车吹了半晌寒风,他勉强平复而已。
“刚才冷,现在热,”她起身过去,一个趔趄倒在他膝上,委屈巴巴,“我都快热出汗了……这样的天气最容易感染风寒了……”
“……松可以,”他扶起她,“但不许再闹了。”
“嗯嗯!”
便是解系绳时,也保持着一臂距离,她但凡想有动作都会被摁回原位。
解开大氅裘衣,她接过他的暖炉,转手置于茶几上,饶有兴致支着脑袋看他,“圣子就这样下车的么?”
她腰间玲珑鉴映出他此刻模样,清俊的面上满是她暧昧唇印。
他后知后觉,所有血液蹭一下全涌上了脸。
“是不是所有人都瞧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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