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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海军的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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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包围着训练场的新兵们随着战斗的不断激化越退越远,开裂的地面,扬起的飞尘,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温和地跟他们打招呼的医生跟敬爱的泽法老师过招。

一名海兵碰了碰身旁白发青年:“喂,斯摩格,你能打得过吗?那个医生?”

名为斯摩格的新兵皱着眉头,虽然他在训练营里算得上佼佼者,还有着自然系的果实能力,但是....

“缇娜肯定斯摩格打不过。”

斯摩格:“啧。”

一旁的罗西南迪不比他们少震惊,和新兵一样躲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茵弗玛利交给他的武器...武器?为什么不用武器?

他举到眼前看了一下,一把颇为优雅的长管手枪,还有一把...很普通的刀,刀鞘磨损很重。

奇怪的组合...

轰的巨响让他回神,切磋以茵弗玛利被击飞到墙上为结束。

“咳、!”

败者吐出一口血。

好强。虽然听过声音就知道打不过了,但不行,自己的霸气无论如何也压不过泽法的,这就是黑腕吗...打不动,和巴/雷特一样打不动。

耳朵里有些嗡鸣,不过他听到了,泽法霸气里的'柔',和□□的破坏式力量并不一样。就算是最后用伤换伤的力道也直接被卸掉了,原来是这样,难怪如此强大的武装色,却能做到'不杀'。

泽法此时也带着些伤痕满脸愧疚地和罗西南迪赶了过来,扶起他。本来是收着力道的,但是这位年轻人的霸气使用确实很巧,激起了他半是切磋,半是喂招的心,最后下手还是重了点,把对方压到极限了。

“我向你道歉,这次是我的疏忽,等你没事了我们可以聊天,你确实是个很有潜力的人。”,他将茵弗的重量压在罗西南迪的身上,“快送他去医务室吧,罗西南迪。”

茵弗摇了摇头,拉住了他的袖子:“拜托,先生,能否告诉我,您家里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什么让你的'柔'出现了动摇?

泽法愣住了,他想知道的是这个吗?自己本来还以为是一些海军方面的问题想要询问...

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他回答道:“我的妻儿被前来报复我的海贼杀害了。”

茵弗点了点头,自己的慈悲而给家人招致祸患,对海贼升起恨意,'不杀'与'杀'之间,正义动摇...

库赞的眼罩,眼神中消失的火。

茵弗又咳出一点血,随便用袖子抹了抹,取过自己的手枪后,推开罗西南迪,走到已经坑坑洼洼的训练场中间站定。

手仍然有些颤抖,这可不行,他可是医生。

他在那些新兵围过来时将手里的枪指向天空。

太吵了。

砰??!

...

他在枪鸣后的万籁俱寂里开口。

“大海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大海、咳、知道这个世界的终点...”

说实话旋律他记不太清了,喉咙又痛,鼻腔里滚烫地不适,词也就记得几句。

所以他只唱了记得的几句。

“疼痛,苦难,都为我包容。”

“宽广温柔、咳咳,为我包容。”

“万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也知道,大海的指引。”

再他唱第二遍时,罗西南迪也开口了,顺便帮他扭正了旋律,纠正了错词。

“大海在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

“大海也知道~这个世界的终点。”

不过他倒是和他一样略过了中间??

“万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也全都知道的,大海的指引。”

他的嗓子真的不能唱第三遍了,肺里火辣辣的痛,总不能一边吐血一边唱歌吧。

还好,罗西南迪唱下去了,那些新兵们也唱下去了,一个接一个地开口。

“大海在看着...”

“这世界的终点...”

不愧是军歌啊,等大家一起,就变得无比有气势,可能因为他歌词的删减,带着有点悲哀的味道。

“为我包容..万一我消失...”

泽法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也加入了学生们的歌。

茵弗偏头,看他紧绷的表情,握住了他紧攥成拳的手,“那不是您的错。”,久违地,他想起雷利的回答,于是他也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即使泽法没有询问,“他们可能哪也不去,泽法先生,就一直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姐姐,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吗?

他听到罗西南迪的声音颤抖了一下。

-

罗西南迪很久之后仍感到灵魂深处的震颤,他坐在医务室的床边发呆。

茵弗玛利伤的不算重,不过止痛药就是容易用完后感到昏睡。

他眼神从床上的人移到旁边桌子上的红色十字上。单独看是一个过于华丽的耳饰,而且只有一只,而旁边的那串红色项链又很朴素,大概不是宝石类做的。不在这个人身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别扭的奇怪组合...

普通的刀,典雅的枪,有点乱来的性子,沉稳的歌。

多弗身边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多弗去到了这样的人身边呢?

一声叩响后门被推开,高高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沓纸。

“啊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子呢。”

“库赞先生...”

库赞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行礼,也拉过一个椅子坐到一旁,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罗西南迪。

“正好碰到要来给你送资料的海兵,顺路带来了。”

“啊谢谢。”

罗西南迪接过标着【黑曼巴】的纸张,慢慢地读着。多弗现在在做这件事吗?和这个人一起?...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红色的双眼又扫过桌上同样鲜红的饰品们。

稍微犹豫后,他开口询问:“你们以前认识?”

库赞将视线从睡着的人身上收回:“啊,算是吧,好多年前的事了。”

“他以前什么样子的?”

库赞挠挠头:“就是...你知道吧?嗯对,唉...真麻烦啊。”

以前的茵弗玛利...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变化又很大。嘴里说着不喜欢动脑筋但是脑子永远都在转的家伙。大概疲惫了吧,之前他们两个打得再凶都没有这样昏睡过。

库赞也疲惫了,自从奥哈拉之后,他就一直在疲惫。所以他忽视了罗西南迪的小声抗议,用眼罩遮住医务室里的灯光。

屋子里只剩平静的呼吸声和纸张细小的翻动声,半晌,库赞开口。

“他没有正义。”

罗西南迪:“诶?”

库赞:“他跟我说过,他没有正义。”

罗西南迪目光落回手中的资料上,库赞大概知道他要来这份档案的原因了。

没有正义吗?他想到那盘奇怪的棋,白色的国王棋。

他偏过身准备取一支笔??

“白痴吗您...您的火苗不是被您送到我身边了吗?熄灭个什么劲啊...”

哐当??

罗西南迪摔在了地上。

库赞没在意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抬起眼罩,看到茵弗玛利对着医务室里有些亮的灯光皱鼻子。

“啊啦啦,真不想被一个没有正义的人指责我的正义,我现在已经是'懒洋洋的正义'了。”

“啊,我懂,不推不动的等待。”

库赞啧了一声盖上眼罩,他都快忘了和这家伙说话是什么感觉了,这种...算了、听他意思妮可?罗宾听到自己的话了,那就行了。

茵弗没管他,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正好看到罗西南迪爬起来一边拍掉身上的尘土一边坐下??然后又摔倒一次。

“噗,可爱。”

罗西南迪手忙脚乱地再次爬起坐下,脸红道:“不不不我从小就这样笨拙真的是...你醒了啊...感觉好些了吗?”

茵弗在自己身上按了几下点点头,“放心,我很抗揍的,而且泽法先生没有用全力。”他取过罗西南迪在摔倒时掉在床边的纸翻看。

罗西南迪:“!!!”

茵弗发出一声思考的声音,海军是这样看黑曼巴的吗?嗯...还行吧。

罗西南迪:“抱歉,我、”

茵弗玛利摆摆手:“不必,先生。”

罗西南迪抬眼看向库赞,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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